我返身回来,掀开冰柜一看,哪有啥死人啊,分明是一头被切割了的死猪肉,就说:“你算是哪门子老大呀,竟然这么胆小?你过来看看……看看里面是啥?是死人吗?”
老大一脸狐疑,探头望一眼,凝眉唏嘘道:“我操!不对呀,那明明就是一具尸体嘛,身上还穿着黑色的衣服,脸色灰黄,连五官都清清楚楚。”
我说你一定看花眼了,这不是猪肉是啥?
他一脸疑惑,问我你们家放那么多猪肉干嘛。
我说我爸是个屠夫,专门杀猪卖肉的,前几天急着出门,杀了的猪没卖完,不放冰柜里面放哪儿。
老大回过神来,但还是一个劲地摇头。
我说你不是看清他的五官了嘛,那你说那死人是个啥模样。
他就如此这般的描述了一番,我听后小心脏又一次迎来了强地震,老天爷呢,那不就是薄果果嘛!
难道他真的死了,鬼魂跑到这边作祟了?
可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难道仅仅是为了保护我……
正翻江倒海地想着,突然听到了一个女孩子的声音,先是咯咯咯脆生生的笑着,接着就甜甜地喊了一声哥哥。
再看老大,腆着脸,双眼放光,色眯眯冲着门口叫了一声妹子。
女孩子甜腻腻地应一声,接着问:“这位是哪一家的公子哥呀,怎么就这么帅呢?”
老大回头问我:“这是你妹妹吧?”
我晕!
这只闻其声,未见其人,哪里来的妹妹呀?肯定又是小鬼在捉弄他。
我故意逗他:“她不是我亲妹妹,是我姨家的小表妹,在西郊读高中,偶尔过来投宿,她还小,你可不要胡来啊。”
话说完,就听到稚声稚气的女孩子说:“姐姐呀,你就不知道体谅妹妹,人家长大了,也想那个啥了嘛。”
那骚劲就别提了,弄得我浑身起了厚厚一层鸡皮疙瘩。
再看老大连口水都流出来了,顺着嘴角往下滴,他伸手做出了环抱状,嘴里发出了吧唧吧唧的声响,跟猪吃屎一样。
我把眼睛瞪大,眼珠子差一点点就滚出来了,却也没看到女孩的模样。倒是那老大很投入,拥着一团空气到了墙根,低声问:“妹子……妹子……要不要到楼上床上去?正儿八经亲热一回好不好?”
“不了,上床多费劲啊,就这儿吧,站着也不孬,再说了,都已经习惯了。”声音愈发骚了。
“是不是在学校经常这样做呀?”
“嗯呢,随时随地。”说完,还咯咯笑了起来。
“我靠,看不出,小妹还是个老手来,好……好……大哥就喜欢你这号的,来……来吧。”老大说着,扯掉了自己的衣服,冲着靠墙的地方机械运动起来,那架势真像是前边有个女人,正弯腰迎合着他,全然不管我的存在。
老大很卖力,拼杀了半天,一声惨叫,倒在了地上。
我被吓得不轻,担心他会死去,连声喊着:“老大……老大……你醒醒……醒醒……”
老大眼睛紧闭,不说话,喘息弱得几乎听不见,回应我的只有一个女声:“小姐姐你放心好了,没事的,死不了人的,这熊货前世是一头公猪,做尽了风流之事,就该狠狠戏弄他一下,要不然还不知道会祸害多少女同胞呢。好了,我走了,你也赶紧回吧。”
“你谁谁?”
“我只是一个小过客,虽一面之交,也算是个缘分。”
“过客?”
“是啊,四海为家,飘忽不定。”
“那你总该有名有姓吧?”
“姐姐别问太多,我走了。”
“你……”我想再问些啥,猛然间就看到了一只狐狸模样的小动物飞身出了门,浑身通红通红,就像一团流动的火焰。
暗红的灯光下,老大就像一头死猪躺在那里,头歪眼斜,口水潸然,衣衫不整。
我从他口袋里摸出了手机,翻出号码薄,搜出了一个叫二猪头的电话,就拨了过去。
电话接通,对方毕恭毕敬叫了一声老大。
我耳朵特灵,一听就知道这货正是那个用刀刺我腰眼的逗比货色,我装出奄奄一息的腔调说:“你们老大……老大他……他累死了,赶紧来收尸吧。”
那猪头一听就急了,直着声问我在哪儿。
我就把大概的线路图告诉了他,扔下手机,仓皇逃窜了。不是我见死不救,实在是怕再次落到他们手上,不把我轮了才怪呢。
不知道是酒精的作用,还是沾染了邪秽之气的缘故,这天夜里之后所有的事情我都记不清了,成了一片空白。
一觉睡到了大天亮,连个梦都没做,正赖在床上犯迷瞪,就接到了二叔打过来的电话,他说闺女呀,实在没办法,叔今天还是赶不回去,你要是我实在无聊的话,就去找你小婶子玩吧。
我说我不去,不是跟你说过嘛,她那么小,还让我喊她婶子,别扭死了。
二叔也没再逼我,说那好,那好,随你便就是了。
我昏昏沉沉,头脑不清醒,也不想跟他多聊,寒暄几句就挂断了电话。看一眼时间,都已经十点了,这才觉得肚子都饿扁了。
懒洋洋爬起来,擦身下床穿衣服,突然觉得脚下一滑,差点摔倒,低头一看,竟然是一大堆腌臜的呕吐物。
看来昨天夜里自己真的是醉酒了,醉得还不轻,都不省人事了。
我绞尽脑汁搜索着,慢慢就有了一些模糊的记忆,但一切的一切,都好像是一场梦一样,半点都不真实。
下床穿好衣服,从包里翻出卫生纸,刚想收拾那摊不争气的秽物,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轻步挪到门口,问一声外面是谁啊。
“您还好吧美女?我是前台的小周,实在不好意思,这么早就打扰您。”
一听就知道,是那个爱笑的服务员,我把门拉开一条缝,探头问她:“你有事吗?”
小周依然笑得很灿烂,她说:“外面有人找您呢。”
我问她是什么人。
她说她也不认识,可那人说他认识你,并且关系还不一般。
关系不一般?
哪会是谁呢,我又问那人长什么模样。
她诡秘一笑,说是个年轻男人,人长得挺帅气,气质也不凡,正在大厅候着您呢。
不对呀,在这边除了二叔跟那个“哑巴”司机,我也没啥熟人啊,这就奇怪了。
心里琢磨着,我嘴上却说:“你先去忙吧,我先打扫一下卫生,一会儿就下去。”
小周说:“姐呀,卫生用不着你打扫,我们有专职的清洁工呢。”
我说还是我自己来吧,地板被我弄脏了,让别人动手多不好意思。
小周笑得露出了两排洁白的牙齿,她说:“您是不是又吐酒了?没事的,要不然我来打扫就行了。”
“又吐酒了?你的意思是……”
“是啊,我知道你吐酒了。”
“你怎么知道我吐酒了?”
我神色一定很阴,小周收敛了笑容,支支吾吾地说:“你回来的时候已经很晚了,看上去醉得不轻,一进门就吐,还把……还把大厅里的红地毯给弄脏了,不过没事,有的替换。”
我问她我是怎么回来的。
小周说:“你一个人回来的啊,摇摇晃晃,脚下都踩不稳,一看就是喝醉了,我上去扶你,结果你就收不住了。”
“是不是吐你身上了?”
小周又笑了,说没事没事,早就洗干净了。
这下临到我难为情了,红着脸撒谎说自己只是跟几个要好的同学聚会,动起了真感情,就喝多了。
小周说没事,人之常情,只要能安安全全回来就成,你赶紧去吧,别让人等急了。边说边接过我手中的卫生纸,进房间“排污”去了。
我心里一暖,本想着说句歉意的话,却不知道该怎么表达,只说了句那好吧,就下楼了。
出了一楼电梯口,我站定没动,朝着大厅望去,这一望,差点没把我的魂给吓飞了,坐在休息区的竟是他——昨夜里那个要跟自己睡的“老大”。
这货是怎么知道我住这儿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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