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们在和裂尖达成协议后,再好好部署的话,那天你们就不会两手空空,”加蓝西输了一口气,有点轻松,“如果你们能让裂尖带着通讯器再到老巢,而不是那么鲁莽地让你跟着赤根潜入老巢的话,你们应该会很容易知道——老巢和外界根本是相隔绝的。”
“你的意思是,老巢那里,根本传不出讯息?”
“没错,所以老巢里的人,都没有通讯器,”加蓝西继续说了下去,“我想他们应该有独特的通讯体系,而这一点,我们还没掌握到。”
也许,是千里。加蓝西想,千里,对雪狼来说,是与生俱来的通讯器。
“那你怎么知道?”谢艺问。
“额……这个嘛,”加蓝西突然词穷了起来,转转眼珠,“因为昨天我去老巢的时候,不小心带了手机,可是我想知道时间的时候,发现里面根本就没信号。”
“那你说,现在我们怎么办?”
“我怎么知道,我看起来这么傻的样子,”加蓝西不好意思地捂住左臂,“你们逍遥探应该能想出好办法来的,我只是不齿逍遥探的人在我的帽子里装这种东西,我还得去换一下绷带呢。”
去校医院的路上。
“谢小妹,你干嘛要跟着我?”加蓝西向后倒退到谢艺的旁边,问道。
“怎么说你的伤也是我造成的,我来一下也是很有必要的嘞。”
“知道就好啦,”加蓝西右手搭在谢艺肩上,“不要看我这么强壮的样子,其实我很容易受伤的,你只要轻轻咬上我一口,那个地方就会肿上一个多星期,你要是就那么轻轻踢我一脚,我就能感觉那里紫了一块,知道吗?”
“那,我那几片树叶,是不是都把你的小命给夺去了嘞?”谢艺看向加蓝西,笑问。
“小妹,跟你相处的这些天,我觉得我又看到了一般人看不到的地方。”加蓝西吧嗒一下嘴巴,深情地看了谢艺一眼。
“什么哦?”
“我发现,原来你也有那么恶心……”加蓝西咽咽口水。
“加蓝西,胆子还真是肥到不行啊你,竟敢说我是蛔虫……”
医务室里。
医师在加蓝西的伤口边消了消毒,说:“昨天晚上你就应该来换的,对你伤口会比较好一点,还好没有化脓。”
“都这么大的人了,”谢艺站在一旁,扯了扯斜挎包的肩带,“也不知道好好照顾自己。”
加蓝西不想闻着碘水的味道,头向后仰去,对谢艺说:“是诶是诶,都那么大的人了,还……做……那些事呢。”
谢艺没有理加蓝西的白眼,蹲了下来,指着加蓝西几道划伤中的牙印,问医师:“医师,加蓝西这个伤口要紧吗?”
加蓝西收回头,说:“这个不要紧的,就是上次被人咬了一口,还没好呢。”
“我在问医师,你别插话嘞。”谢艺嫌弃地瞟向加蓝西。
“那个,只要不是被其他动物咬的话,就不要紧的。”医师帮加蓝西缠好绷带,说。
“那,还是检查一下,比较好吧?”谢艺又问。
加蓝西实在看不下去了,张开了大嘴,还学着狗吼人时候的声音,说:“怎么,你害怕我得了狂犬病,咬‘使’你啊?”
“对啊!”谢艺没好气地站起来,很生气的样子。
“这位同学,你妈也是关心你,明天记得来换绷带。”医师提醒道。
加蓝西和谢艺的表情瞬时变成了苦瓜,谢艺有点难为情地解释道:“医师,我不是她妈嘞……”
“不是?”
“对啊,”加蓝西冷不防地接了下去,还看了谢艺一眼,“我妈哪有这么老,对吧?”
“看你们这么和谐的样子,我还以为……不过呢,”医师绑好了绷带,“你还是要督促她一点比较好,不然像她这个年纪,觉得自己年轻,什么都不怕。”
“好的,谢谢医师。”出医务室的时候,谢艺还特地向医师鞠了一躬。
“也不知道医师是怎么看出我们很和谐的嘞……”在路上,谢艺走在加蓝西的旁边,小声嘀咕着。
“嘿,小妹,你能不能扶着我点啊?”看谢艺悠悠闲闲的样子,加蓝西忍不住抱怨着。
谢艺没有理加蓝西,依旧走着自己的阳关大道:“都这么大人了,要学会自己照顾自己了嘞……”
“谢学姐?”看谢艺有点不开心的样子,加蓝西特意“礼貌”了一番。
“干吗嘞……”
“你怎么有气无力的啊?我又没让你背我……”
“谁有气无力了嘞……”
“你啊!”加蓝西把谢艺的背挺得笔直。
谢艺摸摸自己的脸,喃喃道:“虽然说我只会涂bb 霜,不过,应该也没那么老吧?”
“切,原来你说的是这件事啊,我还以为你在纠结什么高大上的事呢……”加蓝西吧嗒一下嘴巴。
见谢艺还是提不起精神来的样子,加蓝西补充道:“你呀,不怎么来班上看我们,自然是不知道流传在女生间的一句话了。”
“什么话?”谢艺一下子就来了兴趣。
“谁要是把加蓝西的话当真,谁就是傻瓜。”加蓝西笑了笑。
谢艺勉强笑了一下,说:“谁知道你这句话是不是真的嘞……”
加蓝西“气愤”地张开嘴,朝谢艺发出一声似狗的嘶鸣。心想:小妹都变聪明了……
“那你今天晚上应该不会去老巢了吧?”谢艺问。
加蓝西指了指左手上的绷带,说:“小妹,你什么时候传染了我的傻气啊?我好歹也要等这个伤好些才行啊。”
“这样的傻事某人又不是没做过,就比如说,昨天……”谢艺躲闪着加蓝西的眼神。
“你懂什么,我昨天那叫年少无知。”
“哦?那你今天就长大了嘞?”
“你要是这么觉得的话,我是不会介意的拉……”
“想的美嘞……”
414室。
谢艺坐在桌前,手里拿着一本《光术》书,却是心神不宁。
“怎么了,我看你最近怎么总是这么愁眉苦脸的?”谈露看谢艺有点怪怪的,凑到谢艺的跟前,问道。
“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就是有点分不清一些事情而已。”谢艺想了想说。
“说来听听。”谈露坐到谢艺的桌上,说。
“有一个朋友,准确地说,我不知道她算不算得上是我的朋友,”谢艺抿着嘴唇,有点为难的样子,“我总觉得她在我面前总是在掩饰什么。”http://www.手机用户看炼光师请浏览https://m.shuhaiju.com/wapbook/25212.html,更优质的用户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