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洗脸是不可能的。
奥数竞赛的主办方打了电话过来，要贺宴沉过去开个会。
贺大佬心情瞬时又阴郁了些许，只恨自己没把叶荣正也带来。
“考卷就，就是带队老师批改的。”哪怕隔着个电话，负责人还是神奇地感受到了一股迫切的压力，“贺组长，不仅是改自己学生的试卷，其他国家的试卷也要劳烦你过目下……”
贺宴沉：“……”
贺宴沉再也没法像之前那样喜欢“讲师”这个身份了！
*
贺宴沉去改卷子，黎悄也没去哪，就窝在酒店里，倒是宫瑶主动找上了门。
考完试，小姑娘的心情特别好。
就是看着黎悄房间里的两张床位，特别好奇：“悄悄，你的不是大床房么？”
“不是。”黎悄抽了抽嘴角，“……酒店安排错了。”
“诶，洗漱用具你也拆了两份。”
“……对，一份早上，一份晚上。”
“哇，还有男士拖鞋诶。”
“我好奇，白天穿女士的，晚上换男士的。”
“诶！？”宫瑶目光又落在了衣柜里的西装外套上，眼睛瞪得圆圆的，“这件衣服，好像是……”
“贺老师的。”黎悄笔下的字力透纸背，脸上还是挂着笑，“他房间里没的放了，暂且放我这。”
“哦哦。”
宫瑶半信半疑，好想问一问黎悄，她好像也看到了男士贴衣物，难道那种东西也可以暂放？
不过话还没出口，就完全扼杀在了黎悄的视线中了。
分明带着笑意，却莫名的，还是让宫瑶感受到了股凉意，总觉得知道的越多，会死越惨。
小姑娘单纯，原本是想来找黎悄出去逛逛景点，见黎悄还在看书，莫名的，也被激发了读书的念头。
拿了英语书就待在黎悄房间里，一心啃着书，叫贺宴沉有“家”不能归，差点没把他给气死。
“有什么事还能待这么久。”晚上十点，宫瑶总算离开。贺宴沉进了房间，直接将门锁死，“明天不准让她进来了。”
“不行。”黎悄将啃完的数论书一放，冲着贺宴沉微微一笑，“我们已经约好了明天见面的时间。”
贺宴沉愣了愣。
贺宴沉老半天才憋出一个“靠”字。
他推迟竞赛的颁奖时间，就是为了给宫瑶创造接触黎悄的机会？
“试卷改好了？”想到宫瑶对成绩的担忧，黎悄难得问了句，“如何。”
贺宴沉一下又笑开，眸底满是骄傲：“满分。”
“不是问我。”他笑，黎悄也跟着忍不住笑，“宫瑶呢。”
“……进步很大。”想到自己给的分数，贺宴沉有些后悔，“应该多扣五分的。”
黎悄：“……”
这人，就不能稍微重视下国家荣誉下么！
贺大佬一天的郁闷，唯有上床那一刻才得到了纾解。
大抵是为了弥补他，难得的，对于他的拥抱黎悄没抵触。
就是睡觉之前黎悄的心思还是在孪生素数上，着实又没把贺宴沉郁闷个半死。
“怎么就不多想想我。”
“……”
两人一夜好眠，第二天中午就是颁奖会。
贺宴沉作为老师先去了会场，黎悄到点才过去。
宫瑶还能穿条小裙子，稍微打扮下。她没那么讲究，惯常的卫衣+牛仔裤，等出现在交流会上时，迎面就和奥列格撞上。手机用户看全书反派都宠她请浏览https://m.shuhaiju.com/wapbook/107788.html，更优质的用户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