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祁盯着他，没有说话。
赵越笑了笑，继续：“景钰和我一起来的，我不可能会害她。”
“凶手也没害她。”李炆轻悠悠地说了这么一句。
赵越皱了皱眉：“所以就怀疑我？”顿了顿，“说不定这是凶手布下的局。”
赵越说得在理，而钟祁和李炆并没有证据指明谁是凶手。
一切只是猜测。
李炆叹了口气，眸光闪了闪，问赵越：“赵专家，那你说，凶手还会不会杀人？”
“会。”赵越说得笃定，“他是‘偷心狂魔’嘛，怎么可能就此收手。”
“哦。”李炆点头，努努嘴，“那这样吧，以后我和赵专家一起行动。若是凶手杀了人，那就当我误会了，到时候负荆请罪！若是凶手没杀人……嘿嘿，那赵专家，你可就真的嫌疑很大了哦！”
赵越抚额，忍不住骂了句脏话：“真是见了鬼了！”说完，他气呼呼地走出会议室，还发脾气地甩了门。
李炆在他身后笑，缓而看了一眼钟祁，眨了眨眼便走出跟上赵越。
一时间，会议室只剩了钟祁一人。
头顶，风扇吱呀吱呀地转悠，旁边是昏黄的电灯，却衬着他的眼，亮得发白。
“李警官，我要睡觉了。”实验室门口，赵越看着还想跟进来的李炆，不善地说道。
李炆摸了摸鼻子，缓而指了指实验室门口的地板，可怜兮兮地问：“赵专家，你不会让我睡地上吧？”
“你可以回去睡啊。”赵越抚额说道。
“我要是回去睡了，还怎么证明你的清白？”李炆义正言辞地说。
赵越额上青筋跳了跳：“你要是在这睡，我就真没清白了。”
李炆嘴角很配合地抽了抽。
赵越毫不留情地推他出去，一边推一边说道：“我没有杀人。要是你们怀疑我，就拿出证据。我没有理由和你们在这里耗着，让你们耍我。”
说完，成功将对方赶出，然后“嘭”地一声没有犹豫地关上了门。
吃了闭门羹的李炆悻然地做了个鬼脸，然后悠闲地离开。
耍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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