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他的身份
乐晓敏直接回到珍西摩尔，琳琳一见到她立即就问：“乐乐姐，你没和腾堂先生在一起吗？他早上打过店里的电话，问你都喜欢吃什么，我就告诉他，你喜欢吃蒸功夫的包子。”
“哦。”她颇感意外，他还真是有心，心里一甜，两朵红云浮上面颊。
琳琳笑嘻嘻地看着她，继续八卦道：“乐乐姐，腾堂先生为什么要给你买早餐呢？难道你昨天是和他在一起？”
露露的小脑袋也凑过来，瞪大眼睛在她身上寻视一圈，“乐乐姐，你们真的同居了？乐乐姐，你的衣服怎么破了，难道是腾堂先生撕破的？他这么心急……”
眼看着乐晓敏的嘴撅起来，脸色迅速下沉，两个女孩知趣地跑开了，“我们该去工作了。”
乐晓敏开始安排、检查一天的工作，“琳琳，你倒的洗涤剂太多了，打扫卫生时只要向盆里倒一滴洗涤剂就够用了。”乐晓敏盯着满盆的泡泡说。
“露露，你扯得卫生纸太多了，不能这么浪费，够用就行了！”乐晓敏看着扯出半卷卫生纸的露露。
“是，我们下次注意。”琳琳和露露调皮地吐吐舌头。
“娜娜，你把上个月消费在500元以上的顾客统计出来，做个表格，然后发信息，让她们来领奖品。”对于这种有消费能力的顾客，乐晓敏会把厂家免费赠送的护肤品试用装送给他们，促进顾客二次消费。
“知道了。”娜娜答应过之后，随手拿过会员档案登记薄，想从上面撕一张纸下来。
乐晓敏眼尖地看到这一幕，“娜娜！跟你说过多少遍了，要用化妆品的包装盒当纸用。”
“乐乐姐，纸盒写字没有这个得劲。”
“你啊，客人领完赠品这张纸就没用了，记住了，能省就省。”乐晓敏节约的性格从小到大一直都没变，除了对上帝顾客以外，她对员工的要求是能省就省。
“是谁这么节约呀！”一道清润的声音传入众人耳中，唐岭推开玻璃门进来，
“乐乐姐，你最近的桃花运这么旺啊！”露露一脸羡慕的盯着来人看。
“露露别乱说。”随后她拍拍手，将大家召集在一起。
“他是我的老师唐岭，也是我们珍西摩尔的出资人。”乐晓敏向大家介绍着。
“老师好！”礼貌地问侯之后，露露睁大眼睛说：“哦，原来你就是唐岭老师哦，曾经听乐乐姐提到你，听说你曾经参加过很多大品牌化妆品的研究。”
众女脸上出现敬慕的表情。
“唐老师，什么时候给我们上上课吧！”琳琳接着说。
“好了，今天唐老师有事，以后有的是时间给大家上课。大家散了吧！”乐晓敏解散大家，回头对唐岭说：“一起吃个中饭吧！今天我请客。”乐晓敏低下头看到自己被扯坏的衣服，又道：“先陪我回家换个衣服。”
唐岭奇怪地问她：“你的衣服怎么了？”
“边走边说吧！”她不想让店员知道她被抢劫的事，怕引起她们的恐慌。
“那正好，可以探望一下你外婆。”
一辆黑色沙漠风暴停在路边，腾堂熙打开前门坐上去，贺哲冲他一笑道：“来了，这是你要的全部资料。”
他接过来，边打开资料袋边道谢：“谢谢你。”
“老同学了别客气，这个女孩是谁呀！值得你这么兴师动重，别的资料都好弄，就是她那个老师，我动用了国外的关系才查到的。”
“因为难办所以才来找你，中午一起吃饭吧！能否赏光，贺大队长。”他巧妙地叉开话题，将目光放在手中的照片上，真是令人赏心悦目的男人。
贺哲的嘴角微微上翘，笑得有些羞涩，“不了，我媳妇怀孕了，这些天反应的厉害，吃什么吐什么，连工作单位都不能去了，请了一个月的假在家休息，我中午得回去照顾她。”
“什么？你要当爸爸了，同学当中你可是第一个当爸爸的，恭喜你！”腾堂熙兴奋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刑警队长贺哲拿出一支烟点上，又递给他一支，“我吸支烟就走，回家就不能吸了，烟对孩子不好。”
“你越来越像模范丈夫了，”腾堂熙接过烟，笑着调侃他。
“哈哈哈！等你结了婚就知道了。”贺哲黑亮的眼瞳闪着光，映得黝黑的脸庞也熠熠生辉起来。
结了婚，有了孩子，有那么幸福吗？他想。
“办满月的时候别忘了通知我。”
“一定！”
和贺哲分手之后，心里惦记着乐晓敏，他直接驱车到西子街，远远正看见乐晓敏和唐岭在道边拦出租车，他悄悄将车停在路边，等他们上了车，他也发动了引擎保持一段距离跟在后面，出租车在一幢普通居民楼前面停下来，两个人一齐下了车，然后走进一个单元。
他随后下了车，这里他认识，是乐晓敏的家。
一位年过花甲的老人拎着菜篮子从单元里走出来，他立即迎上去，“外婆，乐晓敏在家吗？”
“是小熙啊，你直接上去找她就行了，她刚回来。”
“哦，外婆，晓敏和她老师很要好吗？”他问。
“那当然了！他是我们乐乐的贵人，没有他就没有晓敏的事业，我得先去买菜了，今天要做点好吃的招待唐老师，你上去吧。”外婆说完就走了。
“好，您慢走。”听到乐晓敏和老师的关系很好，没来由的，他心里泛起一阵酸溜溜的感觉。
看来贺哲的资料是对的，唐岭是珍西摩尔的实际出资人，也是乐晓敏的恩师，而唐岭曾经是表姐杜伊莎的恋人，四年前表姐嫁了不爱的人，唐岭出国之前帮乐晓敏开了“珍西摩尔”，难道唐岭和表姐分手是因为乐晓敏？能够拿出几十万帮她开店，他们的关系仅仅是师徒这么简单吗？
如果已经有这么优秀的人守护在她身边了，他就只能为她做点事了。
他转过身，脚步有点沉重地往回走，脚趾碰到一块石头上，他抬脚一踢，痛！
他坐上车发动汽车引掣，直接回公司。
“春季”美容会馆，燕莎眉头紧皱着，慌乱地拔打着电话，“你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停止给我供货。”
“不好意思，我们收到总公司的命令，从此以后不能再为你提供一瓶化妆品，否则，我的饭碗也保不住了。”一阵电话断线的声音传过来。
已经拨了十几家厂商的电话，全是一个语气，燕莎气急败坏地将电话一摔，咔嚓一声，手机落在地上摔得粉身碎骨。
琳琳从外面买午餐回来，才进门就大声嚷起来，“特大新闻，特大新闻，我刚才买饭时碰到‘春季’家的美容师佳佳了，她说他们老板打了一早上电话要货，结果怎么样，你们猜猜！”
关键时刻，她竟然迈起了关子。
乐晓敏急切地问：“别闹了，快说。”
琳琳兴奋地说：“结果是没有一个厂家愿意给她供货，佳佳还说，隐约听见电话里说，是总公司下了命令。”
乐晓敏眉头一挑，燕莎是个品质恶劣的商人，“春季”和“珍西摩尔”同一年开业的，燕沙曾经派人到她店里买货，然后又拿着使用之后皮肤过敏的照片来找她退货，那时她涉世经验尚浅，就乖乖地给人退了货还赔了钱。燕莎还经常派人到她店里询价，然后压她的价。风风雨雨中，她依靠货真价实和热情的服务都挺过来了，偶而，她也摆上一两种“春季”的产品砸砸价钱，反击一下。
这次她被抢劫，虽然没有直接证据，但是燕沙的嫌疑最大。
燕莎没有货卖，最大的受益人是她，是谁在暗中帮助她呢？能给十几个化妆品厂家施加压力的人，又是哪路神仙呢？
不管怎么说，她应该高兴才对，她拍拍手，将美容师们召集在一起，“露露，将功放的声音开得大些，大家拿出十二分的精神，迎接客人！”
杜伊莎推开总经办的门，眼前的情景让她眉头一皱，他何时这么颓废了？
他斜躺在沙发上，衬衣的扣子扣窜了，右边下摆多出左边一截，脖子上严谨地系了领带没错，可是那系法，完全是少先队员御用物红领巾的正确系法
杜伊莎站在原地没动，“人我给你带来了，见不见随你。”她说完仍然靠近门口，等着他的答复。
只用了一秒钟整理情绪，他缓缓开口说：“请他进来吧。”
“你的衣服。”杜伊莎开口提醒，随后转身出去带人。
“哦。”他低下头，扯下领带，将衬衣扣子重新系好。
杜伊莎前面领路，后面跟进来一个让人赏心悦目的男子，眉目如画，唇红齿白，有着如同小孩子一样白净细致的皮肤，优雅的步伐自带一种飘逸的味道。人们常说古典美女，而眼前的这位堪称古典美男，就是潘安在世恐怕也有所不及。
看见这样一位养眼的美男子，同样作为男人的腾堂熙却没有一丝欣赏，他的浓眉锁紧成了川字型，眼神凌冽的打量着对方，就像在看商场上的竞争对手，而不是既将合作的对像。
隔着一张办公桌，唐岭忽然感觉到对面的男人不友好的疏离气份，第一次见面的人，怎么会给他这样的感觉呢？
“你好，我是唐岭。”他主动伸出自己的手。
“不必客气了，请坐吧！”腾堂熙微微扬起下鄂，手指若无其事地摩挲着下巴。
唐岭伸出去的手就这样停在半空中，杜伊莎感觉到气氛的尴尬，将唐岭身后的黑色沙发椅向前推，直碰到唐岭的膝窝，他不由自主的坐下了。
“好了好了，我们进入正题吧。”杜伊莎转过头瞪了腾堂熙一眼。
介于表姐的面子，接下来的交谈腾堂熙没有给对方难堪，他只是微微垂下眼睑，斜睨着他问道：“你的资料我已经详细看过，曾经就职于韩国COSMAX护肤研究中心，参加过美宝莲、美玫凯、欧莱雅等名牌护肤品的研究。我想听听你对我们天利嘉合进军护肤品市场有何高见？”
唐岭微微一笑，“天利嘉合要拿出与国际名牌水准相当的品牌，就要立足于中国特色。”
“哦，那么我要请问，什么是中国特色？”腾堂熙眼眸微微一闪，正在摩挲下巴的动作停下来，显然来了兴致。
“利用中国中草药在国际上的影响力，创造中国药妆第一品牌。”他淡淡地道。
“期待你在天利嘉合有所建树，也希望你能带天利嘉合进入一个新高度。”他的话简短而明了，因金属般的音质，听上去格外有份量。
他是一个成熟的商人，公私分明的原则早已成为习惯，为了公司的利益，他可以暂且放下个人恩怨。
一连几天了，腾堂熙的手机都打不通，从那天晚上救了她之后，他就消失了，他去哪了呢？“乐乐姐，53号会员要的不是美白精油，是抗皱精油。”露露将拿错的精油递到她手上。
“乐乐姐，88号客人的钱找多了。”琳琳将多找的一张五十元钱递到她面前。
“乐乐姐……”只是一个上午，乐晓敏将几年都没犯的错误全犯了一遍。
中午休息的时候，琳琳和露露一边清洗美容器具一边闲聊：“你说，乐乐姐是怎么了？这么心不在蔫。”
“你没发现吗，腾堂先生好几天没来接她出去约会了！”
“哦，难道吵架了？”两人一致得出结论。
水房外面，乐晓敏正在拧动把手的手停下来，要是吵架还好些，无缘无故的，就没了消息，更是让人担心。
乐晓敏心情有些低落，头也晕沉沉的，好像感冒了一样，下午吩咐琳琳他们看好店，就回家休息了。
外婆将饭菜做好了，她勉强吃了一口，就回到房间了，他的耐克休闲外套还挂在房间里，淡淡的薰衣草香味弥漫在空气当中，她歪着头，看得有些失神。
外婆将洗好的水果端进来，“晓敏啊，小熙那天找到你了吗？”
她立即警觉地问：“哪天？”
“就是你和唐老师一起回家那天，外婆出去买菜，在楼下碰到他来找你。
他来找过她了，“哎呀，外婆，你怎么不早说呀！”她急忙穿好衣服，拿起他的耐克休闲外套跑出去，身后传来外婆的嘱咐声：“慢点，别摔着。”
坐上出租车直奔天利嘉合大厦，到了一楼的服务台，她犹豫了一下，他是哪个部门的呢，记得他是业务部门的，于是她问服务台小姐，“请业务部门要往哪里走？”
“请您坐电梯到六楼。电梯在右拐第一个电梯就是。”服务小姐热情满满地回答。
“谢谢。”她依照她所说的，向右拐，就看见腾堂熙从另一个方向走过来，他侧面的轮廓依然深隧生动，只是略显消瘦。
腾堂熙刚参加完一个商业活动，他此时身着一袭黑色正装，领口严谨地扎着领带，合体的裁剪将他劲瘦结实的身材衬托得更加完美，更添一抹成功商业男士的魅力。他英俊的脸颊表情严肃，带着与生俱来的王者气质，他的表情和平时不一样，在她面前，他总是笑眯眯的。他直接来到第二个电梯口，坐上电梯。
二个身材魁梧的男人紧紧跟在他身后，好像保镖的模样，一直不离其左右。
电梯门关上之后，乐晓敏才想到跟上去，来到电梯口，工作人员将他拦住，“小姐，请走普通员工电梯，这是总裁专用梯。”
“总裁专用梯？”乐晓敏微愣了一下，“请问刚刚进去的是这里的总裁吗？”
“是的，小姐，如果您想见总裁，请先去一楼服务台预约。”
“不、不必了！”乐晓敏垂着头转身向大厦门口走去，怎么会是这样？他不是个普通的业务员吗？怎么变成总裁了？
想起他开宝马车来接她的情景，那辆车应该是他自己的吧，原来他一直将她蒙在鼓里，他为什么要瞒着她呢？他又为什么会突然不理她了呢？
难道他是喜新厌旧的花花公子不成？
正想着，一头撞上对面的人，她抬眸，“老师？你怎么在这里？”
唐岭一笑，“想什么呢，都不专心走路。”
“你先回答我，你为什么在这里？”今天，她遇到太多的意外。
“天利嘉合要上化妆品这个项目，我应聘到这里上班。”
“那你一定知道这里的总裁是谁了？”她瞪大眼睛看着他，希望他能给出不一样的答案。
“知道啊，这是腾堂家族的产业，总裁叫腾堂熙，你怎么了？”他发觉她的异样。
“我没什么，你将这件衣服拿给他就行了，我先走了。”
他真的骗了自己！
下午，腾堂熙出门办事回来，总裁专用电梯坏了，于是他坐普通电梯到二十四楼，想爬一层楼梯回到总经办，走近楼梯口，他突然听到一男一女谈话的声音，他没有偷听人说话的习惯，于是抬腿上台阶，
“伊莎，我这次回来，其实就是因为你。”清润如水的声音回荡在楼梯间里。
这声音有些耳熟，他口中的伊莎应该是表姐吧！他停住脚步，仔细地听下去。
“别这样说。”杜伊莎的声音夹杂着淡淡的忧伤。
“这是真的，我放弃在COMAX优渥的工作环境，选择回国发展，就是想和你在一起。”唐岭用炽热的目光望定她。
他这次回国是受到杜伊莎的邀请，虽然天利嘉合开出的条件很优厚，但是必竟是护肤品的权威研究机构更适合他发展前程。
“你知道依明刚刚去世，我不想考虑再婚的问题。”杜伊莎拒绝得很直接。
“伊莎，你知道你最大的缺点是什么吗？太顾虑别人的想法，总是忽略自己的需要。”
“我们下次再谈吧！”杜伊莎逃也似的跑开了。
他听见高跟鞋的嗒嗒声逐渐远去，只留下一个男人独自的叹息声。
腾堂熙阴沉着脸回到自己的办公室，他稍微想了一下，随后打了内线电话，“给我接护肤品开发中心，通知唐岭下班后等我一下。”
腾堂熙将车直接开到天利嘉合集团大厦的门口，冷冷地看了唐岭一眼道：“上车。”
唐岭不明就理的上了汽车，这位总裁的行事作风比较奇怪，他正式上班的第一天，在大厦的电梯门口遇到他，按照常理，总裁遇到新进员工应该问他工作的进展情况，腾堂熙看见他只冷冷地说了一句话：“你要好好对她。”随后就离开了。
业内传闻，天利嘉合的年轻总裁，行事不按常理出牌，是难得一见的商业奇材，看来并非子虚乌有，只是今天这位年轻的总裁，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呢？
一路上腾堂熙一言不发，只是专心开车，唐岭暗自揣测着，就见汽车驶进了跆拳道馆。
两个人换好跆拳道服，腾堂熙一言不发地开始进攻，唐岭在韩国工作多年，跆拳道是韩国的国术，所以他也练习过，一场较量下来，两个人难分伯仲。
坐在地上休息，腾堂熙突然开口道：“唐岭，你不能太过分？”
唐岭一愣，“总裁这是从何说起呢？”
“你认识乐晓敏吧。”
“认识啊！对了，今天我在公司碰到她，她让我把衣服还给你。明天拿给你吧，还在我办公室里。”今天一忙，他给忘了。
腾堂熙瞟了他一眼，语气陡然严厉起来。“你和她在一起，又去追我表姐，难道不过分吗？”
唐岭睁大眼睛，“你说我和乐晓敏？”怪不得在电梯口，他会说那么奇怪的话，还会有用不友好的态度对待他，原来他误会他和乐晓敏是一对，难道他是乐晓敏口中的那个男朋友？想到这，他说：“总裁，我们是单纯的师徒关系，而你表姐是我昔日的恋人，她才是我要守护一生的人。”
“你和乐晓敏只是师徒关系吗？普通的师徒关系会借几十万给她开美容院吗？”狐疑的语气。
“确切的说更像是兄妹。”他的目光透着真诚。“乐晓敏上职业学校的时候，我有一次去她们学校讲课，下课以后，一个满脸青春痘的女孩一直跟着我，我就问她为什么，她说想把脸上的痘痘去掉，想跟我学美容护肤的知识，我当时没答应她，后来每天早上，她都在我家门口等我，有一天下大雨，我以为她不会来了，结果，我一出门就看见她站在雨水中，就是她那股韧劲打动了我，于是收了凭生第一个徒弟，她很快就学会了皮肤护理，脸上的青春痘没有了，精致的五官越来越明显，她就像一只丑小鸭变成了白天鹅，她对美容行业也越来越痴迷，于是我开始领着她接触化妆品厂家。在进一步的接触当中，我了解到她一直和外婆相依为命，生活上有些拮据。后来，我因为伊莎结婚伤心绝望，选择去韩国发展，在出国之前，我拿自己的积蓄给她开了一家美容院。”
“原来是这样啊！”腾堂熙恍然大悟，他拿到贺哲调查的资料时，还是不敢相信，她就是那个替他做了三年作业的打字机，那个在樱花树下摆POSE的平凡女孩，她真的变漂亮了，像蚕茧褪变成了美丽的蝴蝶。
“原来你喜欢乐晓敏？”唐岭终于明白他的敌意从何而来了。他轻轻拍了拍他的肩，“乐晓敏是个非常值得爱的女孩子，你要珍惜她。不过她好像刚刚才知道你的身份，你要跟她耐心解释才行。”
“我会去跟她解释。”他说完站起身，对着他深施一礼，“唐老师，请您原谅我的冒昧，我现在要去找她。也希望你和表姐能够再续前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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