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她觉得甜蜜,却又一丝的不安,外公的话始终在她耳边回响,‘惜月,你要是真的爱上了那个小子,你就不要认我这个外公了!’
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外公,什么时候,你才能放下一切的仇恨,什么时候你才能明白,仇恨并不能解决一切,什么时候我们才能开心地再一起品酒?
可惜都是个未知数,什么时候能实现呢?
“你在想什么?”一股熟悉的男性气息,从身后将她环抱住。
醒来就没看到她,他的心里好失落,好不安,第一次,这么的在乎一个人。
“冰,等一下,我想先洗个澡……”她这回是有点吃不消了,脸颊,耳根早就一片红。
雾里朦胧,看不清,但是瀚薛秉知道,她现在一定是全身都透着诱人的粉红。
“没关系,我陪你一起洗。”他把她抱起,踏入了浴池里……
“冰……”背脊紧贴着冰凉的浴池,她感受着他炙热的AIFU,在肌肤上挑起的每一次的战栗,都让她兴奋不已,当他的唇吻到她的大腿内侧时,她终于忍不住惊呼了出来,“啊……”
今夜,他们都需要放纵,来相互抚慰……
不管明天会怎样,他们要的只是今夜的纵情欢愉……
瀚薛秉抱着已经累到极致的林惜月从浴池里出来,细细地为她擦去身上的水珠,他万分小心地将她抱到了床上,然后自己也侧身搂着她躺下。
深夜里,一声的鸟啼响起,瀚薛秉警惕地睁开了双眼,然后他轻轻地推了推身旁的人,“惜月……惜月……”
见她没有醒来,于是他轻轻地将手抽回,然后披上大衣,下了楼。
“大哥。”薛霖一脸沮丧地看着他。
“怎么了?”感觉到不妙,瀚薛秉问他。
“他们转移了。”
“什么!”瀚薛秉看着他,“消息走漏了?”
“恩。”瀚薛霖觉得这里一定有人在搞鬼,不然怎么会让普里斯又溜走了,他们魑魅魍魉行事一向谨慎,怎么会轻易地就走漏了消息。
瀚薛秉坐在沙发上,沉思了一会儿,“去查,一定要把这个内鬼揪出来!”他决不允许任何的背叛,虽然不会像从前那样的残酷,不过他也一样不允许。
“好的!”瀚薛霖也觉得奇怪,他也想知道究竟是谁敢这么大胆,在他们的眼皮底下做手脚。
“冰……”楼上传来一声轻轻的呼唤,瀚薛秉立刻紧张了起来。
“薛霖,你先走,好好查一查,我等你消息!”
说完,他便起身上楼。
看着哥哥的背影,瀚薛霖释然一笑,看来哥哥是真的已经走出那个阴影了,找到了属于自己的真正幸福,他从心底为哥哥感到高兴,不过心头的那一抹失落还是难免的,自我解嘲一番后,他洒脱离开,这里始终是只属于他们的。
“冰,你去哪里了?”这是她第二次醒来后不见了他。
“我去喝水了,你怎么了,睡不着吗?”瀚薛秉脱了外衣,滑进了被窝里,宠溺地抱着她。
“恩,我刚才梦到妈妈了。”说着,她又朝他的怀里靠近,“她好像很痛苦的样子,冰,我们去找她好吗?”
妈妈的时日不多,她一定要尽快找到她,然后她想告诉妈妈,她和瀚薛秉终于在一起了,她一定会高兴的。
“恩,好的。”他的眉宇间又泛起了淡淡的阴郁,本来今天就可以找到普里斯的,结果还是迟了一步,下一次要再找到他,又要花上一段时间了。
“冰,你给我讲个故事吧。”她开始撒娇。
“什么?”瀚薛秉脸色一变,他从不会讲故事。
“不行吗……”她抬眼,用哀怨的眼神看着他,带着一些的祈求,一些的娇柔。
“呃……”他汗颜,又来了,每次她一摆出这样的表情,他就开始全军溃败,立刻举白旗投降,“好吧……”
“冰,你真好!”她得意地笑了,呵呵,果然女人撒娇的魅力是无敌的。
于是某年,某月,某夜,某男挤破了脑袋,终于拼拼凑凑,好不容易,终于把龟兔赛跑的故事给讲完了。
然后他小心地低头看着怀中的人,大大地松了一口气,感谢上天,她终于睡着了,于是为了防止她再醒来纠缠自己讲故事,整晚,瀚薛秉都不敢离开她的身边。
他睡下的那一刻,没看到,怀中人的嘴角那一抹甜美的笑,带着些许恶作剧成功后的得意。
“冰,你的手艺真的很好,你究竟是哪里学的?”林惜月满足地卧在躺椅上,摸着自己的肚子,满意地舒了一口气。
“呵,小时候我和薛霖一起住在外面的时候学的。”瀚薛秉坐在她身旁,手撩起她柔软的秀发,在指尖绕着。
“哦,那你们没有人照顾吗?”林惜月觉得奇怪,按理说,瀚氏这么有钱,会没有人照顾他们。
瀚薛秉微微地皱了一下眉头,而后又舒展开,轻轻笑着,“就我们兄弟俩住在一起。”
“为什么?”林惜月不解地问他,“难道你爷爷他放心让你们自己住?”
瀚薛秉这回没有回答,低头沉思了一会儿,“那时候父亲和母亲刚死,我无法原谅爷爷的无情,要不是他的固执,母亲她也不会在绝望中又希望,希望中又再次绝望,最后才变得疯癫,作出了那样可怕的事……”
直到现在,瀚薛秉才明白母亲那时的绝望,那时的想法,在绝望中体会希望,却又在希望中看到了绝望,是何种痛苦的折磨,她最后会那样做也是可以理解的。手机用户看蛇后妈眯万万岁请浏览https://m.shuhaiju.com/wapbook/8173.html,更优质的用户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