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在飞机上好好思考一下。”
“恩,什么?”
“我是说从这里飞到法国也需要一些的时间,你就在飞机上慢慢思考你所谓的问题吧!”瀚薛秉直接拨通了魑的电话。
一架直升飞机立刻就停在了古堡的空地上。
“等等,我要和瀚老太爷说说,这样不辞而别不太好!”林惜月说。
“不用了,我已经通知他了!”瀚薛秉早就准备好了一切才来找林惜月的。
“你通知老太爷了?”林惜月觉得有种被算计的感觉。
其实瀚薛秉是又一次出卖了弟弟,才骗走老爷子的,他先是派人告诉爷爷说瀚薛霖受伤了,受了很严重的伤,然后爷爷就火急火燎地让李叔带他去见瀚薛霖,爷爷前脚刚走,他后脚就来找林惜月了。
“你又把你弟弟给卖了。”林惜月觉得瀚薛霖很可怜,老是被这个当大哥的给算计。
“没办法,谁叫我总是比他聪明呢!”瀚薛秉自傲地笑着。
“你这叫不择手段,居然连自己的弟弟都可以出卖!”林惜月懒得理他的歪理,上了飞机。
“哈哈,你才知道啊,我早说过了,在我的字典里,只有不择手段这四个字!”瀚薛秉却之不恭,“承蒙夸奖!”
“歪理!”林惜月彻底服了他,白了一眼,无语坐在一旁。
瀚薛秉爱极了她这样的表情,似乎刺激她的忍耐力,成了他的喜好。
飞机发出轰轰的响声,升空后朝法国飞去。
“薛玫,你说他没事吧?”这边地上,瀚薛玫和池琳儿正在研究躺在床上的阎立。
“恩,看他流了那么多的血,不会是死了吧?”池琳儿伸出手去摸了摸他的肌肤,“哇!”鬼叫了出来。
“怎么了?”瀚薛玫刚刚才找到医药箱,被她这么一叫吓到了,赶紧问,“什么事,叫的这么大声!”
“他,他的皮肤好冰啊,就像是,就像是死人的一样,没有任何温度!”池琳儿觉得刚才摸到的不是活人的皮肤。
“我看看!”瀚薛玫连忙走过来,伸出手,探了探他的鼻息,“哦,没事,他还活着,可能是昨晚着凉了。”
那一夜都躺在冰冷的草地上,不冷才怪。
“薛玫你帮帮我,帮我给他换身衣服,这样下去,他会被冻死的!”瀚薛玫吃力地翻着他的身子,而他却纹丝不动。
“哦,怎么瀚家只剩下你一个人,其他人呢?”池琳儿觉得奇怪,从她到这里开始,她就发现,住在这里的人很少,本来有些保镖的,昨晚都撤走了,难道这么大的房子就只住几个人吗,太浪费了。
“恩,爷爷不喜欢人打扰,所以这里平时除了爷爷和李叔还有就是有些保镖。”瀚薛玫在她的帮助下,终于把阎立的身子擦了一遍,然后给他换了身新衣服。
池琳儿还有些不好意思,特别是看到阎立那一身精壮的肌肉时,小脸蛋红彤彤的。
“薛玫姐,你好厉害哦!”她很佩服瀚薛玫的镇定。
“我是学医的,每次二哥打架受伤,都是我给他包扎伤口的,所以见多了也就习惯了!”瀚薛玫笑了笑,他二哥的身材也很棒的,她早就见惯不惯了。
“你和哥哥们都不住在这里吗?”池琳儿觉得这一家子都很奇怪。
瀚薛玫的手在半空凝滞住,而后又恢复了正常,“没有,我们住在外面。”此后她就没再多说一句,只是专心给阎立包扎伤口。
池琳儿也感到气氛不对劲,于是也闭上了嘴巴,静静地在一旁帮忙。
“什么时候能到法国?”林惜月看着从眼底下掠过的风景,问瀚薛秉。
“我们要先到机场换航班,才可以抵达法国。”
飞机到了机场,换上了瀚氏专用的飞机,林惜月这时才发现,瀚薛秉不是一般的有钱人,连包机都是豪华的,机舱内应有尽有。
瀚薛秉在飞机上洗了个澡,换了身干净的衣裳。
“干嘛这么惊讶?”瀚薛秉一出来就看到林惜月惊讶的神情。
“你还真奢侈,这么大的一个飞机就我们两。”
“哼,这是瀚氏的专用班机,当然没有其他人了。”瀚薛秉说的理所当然,“你要不也去洗个澡,换身衣服,反正到法国还需要很长的一段时间。”
“我没有衣服。”总不能叫她洗完再穿着臭的衣服吧。
瀚薛秉笑了笑,掰响了手指,“小龙,给林小姐准备一套新的衣服。”
说完,没多久,甫小龙便带着全新的套装出现在他们的面前。
“林小姐,请吧!”
林惜月不得不折服,有钱人就是好啊,要什么就有什么,比魔法还厉害。
飞机缓缓地驶入夜幕之中,林惜月坐在机窗前,看着窗外的风景。
“你在想什么?”瀚薛秉放下手中的报纸,问她,“想通了吗?”
“你怎么知道那个女孩子一定就是我?”林惜月觉得好奇,瀚薛秉那么的笃定。
瀚薛秉沉默了一会儿,“我当然不是靠胡乱的猜测,我派人做过仔细的调查了,从学校那边提取了你的血液样本,然后和艾琳的做了DNA比较,结果是100,的吻合,事实胜于雄辩。”
林惜月记起了,她曾经在学校做过无偿捐血。
“你能告诉我,我的母亲是个怎样的人吗?”林惜月突然有种好奇,因为在她的记忆里,五岁之前都是一片的空白。
“怎么说呢,艾琳是个很温柔的人,她总是对人微笑,那样温和的笑就像是冬日里一抹温暖的阳光,总是能照亮人的心灵。”手机用户看蛇后妈眯万万岁请浏览https://m.shuhaiju.com/wapbook/8173.html,更优质的用户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