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妈,是您啊,您怎么在这里?”原来这是从小带大她的乳母,也是除去父亲之外对她最好的人了,所以见到柳妈,晏春花就显得格外的亲切了起来。
这位是谁?”而朝逸见到她们如此的亲密,也不觉得奇怪了。
“这位是从小带大我的乳娘,柳妈就如同我的母亲一样。”看到朝逸的不解,晏春花就热情的介绍到。
可看到柳妈也提着包裹,朝逸就询问了起来:“柳妈,你提着包袱是要去哪里啊?”结果柳妈听到就不由得叹息道:“我在府里做了十几年的下人了,谁想最后因为不待见小姐,被夫人给辞退了出来,幸好大小姐回家了,要不我就再也见不到大小姐了。”
哪知晏春花听到立刻就鄙夷了起来:“这肯定是二娘干的好事!”因为她知道柳妈的秉性,在府里一向是勤勤恳恳、任劳任怨的,除非是有人故意刁难她,所以才将她给赶了出去。
所以晏春花听说也对柳妈安慰道:“柳妈,你也不要去哪里了,跟着我好吗?”看见柳妈苍老的面容,晏春花也暗暗垂泪,毕竟柳妈也在晏府里做了十几年,要是一旦离开,就如同生离死别一般,再也难有相见之日了,因此晏春花才会难过了。
但朝逸看到晏春花两人的垂泪却劝道:“你们有什么好难过的啊,只要有我朝逸在,就不会饿到你们一口饭吃,如果柳妈不嫌弃的话,那就到在下的府邸做个下人吧。”他轻松道,现在只要是晏春花的事情就是他的事情了。
结果这一说,晏春花和柳妈立刻都展开了笑颜,而最高兴的还属朝逸了,今天虽然破费了些银子也闹得不欢而散,但是看着晏春花会心的笑容,他还是很受用的,至少她的心已经慢慢的给他抓住了。
于是马车疾驰,一行人又回到了医馆的门口,可朝逸去意已定,就对朝风和晏春花说道:“我在医馆已经麻烦大家很久了,所以我就想回军营去,也该是我报到了,至于那些百姓们的礼物,就当是感谢郑大夫的酬劳,放在医馆了。”
“好,少爷既然这么说了,那我们就开始行动吧。”于是朝风和晏春花下车,忙着为朝逸收拾行囊,至于朝羽和老爷子那里,他们已经派了一个医馆的小徒弟去通知了,还有一个人也加入了他们的行列,就是之前帮过他们的秋山。
秋山因为不满县令的贪腐,所以也辞去了县衙的差事,目前他也跟着朝羽,在慢慢的熟悉军务。
当朝逸他们收拾停当了之后,这才快马加鞭的朝着驻地奔去。至于那驻地,其实是在城郊的二十里之外,虽然有些偏僻,却却在崇山峻岭和两国的交界之处,所以位置的重要也非同一般了。
而朝逸在赶赴阳城之前就已经知道了驻地,苦于一直没有时间前去,现在事情都解决了,他才轻松的赶赴而去,可看到晏春花新奇的目光,就不免遗憾了起来:“现在我们要去的地方叫做‘飞云渡’,以后就是我驻扎的行营,也少有机会再回城里了。”
他觉得这一走,晏春花是否还会有遗憾呢?可是晏春花却无所谓道:“那有什么关系啊,人多的地方只有大把的花银子,这样我们换了一个地方就可以省银子了。”其实她想想朝逸已经入不敷出了,如果换一个地方说不定就能重整旗鼓了。
所以带着这些想法,他们终于到达了驻地,可才一到达,朝逸就觉得周围不对劲了?什么飞云渡,名字虽然好听,但是真正见到的却是一个荒凉又破败的地方,光秃秃的山上,连棵树的影子都不见?因此越往前走,朝逸的心就越紧缩了起来,似乎不好的预感也浮于了脸上。
“喂,你们在干嘛,快将东西放下来!”果然,朝逸的担心还没有放下,耳边就传来了一声声的高叫声!
就见不远处有帮兵士正拿着大棒子在草地上短兵相接呢!结果朝逸这一见到顿时就惊愕了起来:“朝风,你赶快去看看,前面那帮人到底在干嘛,怎么都抄家伙打上了!”
此事非同小可,这驻地还没见到就先看到打架的一帮人,所以朝逸紧张了,可想这里的军纪也是无人管束的吧?
所以朝风跳下马车就跑了过去,结果不一会就带着一个人跑了回来,可当朝逸见到那人也不由得惊呆了,原来那人不是别人正是之前跟随朝羽到达的秋山!
就见秋山眼角青肿,嘴角渗血,甚至连衣服也被扯出了好几道口子,显然是在刚才的冲突中挂了彩,所以晏春花见到也惊叫了起来:“秋山哥,你这是怎么了,难道打架了?”刚才在车厢里听到外面乱哄哄的,她也非常的好奇。
可是秋山却一抹鼻子哀怨道:“我不是在打架,是在劝架啊!”
“什么,劝架!”结果他这一说,让在场的人都愣住了,也急于想知道这事情的详情,于是秋山就将这场群架的起因给慢慢的述说了出来。
原来,这里确实叫飞云渡,而他们现在所处的却是飞云渡的前段;因为这里长有许多成片的杉树林,后来吴县令任知县之后,就看到了商机,并勾结当地的驻军将那些成片的杉树都砍了,然后再转手卖到各地或者跟龙幽国进行交易,所以这些驻军的银饷也是从买卖杉树的好处中得来的。
可是当吴知县被查了之后,杉树的交易也就停止了,而驻军的银饷自然就断了,再加上朝逸的先行军的到来,整个营区的就变得捉襟见肘了;原来的老人们闹着要银饷,不得不再去砍伐杉树林,而新来的新人们为了不破坏原有的林带就去强行的阻止,所以才引起了群殴的场面。
而当朝逸听完,这才恍然大悟,看来驻地的情况远比他想象中还要糟糕,如果不能严肃军纪的话,那他真的没有脸面再待下来了,所以他就吩咐秋山道:“秋山,你引路,让我去见识一下这帮油子兵,看看他们到底都是些什么人!”
看样子朝逸这回一定要杀一儆百了,否者他在营区就难以服众,于是秋山就引领着朝逸到了出事的现场。却见这里一片狼藉,两三百人正呲牙咧嘴、鼻青脸肿的,全都是刚才打架的结果,所以当朝逸看到,火气立刻冒了起来:“你们都是隶属谁的部下,全部列队排开!”
结果这些兵士们见到有长官到来,也都老老实实的站到了自己所属的队列之中,所以清点出来的就是两个阵营的人员:原驻军两百,新驻军一百。
可朝逸看到这个答案,也气得几乎吐血,说这些原驻军缺乏管教也就算了,可是自己带来的这些亲随也变成了打架斗狠的人,他还真的不信了!
所以朝逸又都从这两方人中挑出领头的来审问:“你们平时都是怎么带兵的,为什么纵容自己的下属去犯纪,难道要出了人命才算好吗!”看到他们一个个耷拉着脑袋,全然没有了平时一个军人应有的风范。
但即使是这样,也还有强出头的,就见一个将官不服气道:“犯纪,犯什么纪,你们这些当官老爷只管自己去攒钱,哪管我们这些下面人的死活啊!”他说着,还想冲上来给朝逸一拳,可却被朝逸给轻轻的躲过了,还准确的擒住了他的拳头:“你就这点本事吗!如果你仅仅是为了钱而丧命的话,那真是不值得啊!”这些本应去保家卫国的军人,却在这里沦为金钱的奴隶,实在是让人悲哀啊!
因此朝逸既刻就叫人送一封加急到了监察御史那里,叙述了飞云渡的兵乱,也同时要御使调拨银两以解决银饷的问题,而御使得到急报即刻就调拨了足够的银饷送来,这才解决了兵乱的前兆。
可是朝逸也并不舒心,虽然银饷得到了暂时的解决,但是粮饷又出了问题,因为营区内的粮食也所剩不多了,本来粮食是与银饷同时分配的,可是那个贪官给查办了,粮食自然也没有了,再加上朝逸带的大队人马的到来,所以粮食一下就给清空了出来,能吃到月底就已经很不错了。
结果朝逸得到这个禀告可是左右不安了起来:“什么,粮食只能吃到月底了!”这都是什么事啊!想来这个游击将军还真的不好当,一到任就遇到打架,然后就是缺银饷、缺粮饷的,再接下来他还遇到什么啊!
所以一到驻地,朝逸连水都没顾得上喝,就连发了几封的加急让朝羽送上去,尽快的将这些燃眉之急给解决了,可即使这样他也不能闲着,必须想些办法筹些粮食才行。
因此午饭过后,朝逸就将朝风给叫进了营帐:“朝风,等下我们出去看看,看看有什么法子能筹些粮食。”
“可是少爷,你这么辛劳,身体受得了吗?”朝风见朝逸一到驻地就如此的忙碌,也不由得担心了起来。
但是朝逸却摇了摇道:“不忙,等我筹到了粮食我就不用担心了。”因为这里不比医馆,当初他可以不想任何的事情,可是现在他必须面对着几百号的人,稍有差池的话,就有可能引起兵变,而皇帝就是信任他才委以重任,否者他那兵败的罪名早就身首异处了,所以现在再怎么的艰难也要咬牙挺下去。
可就在他们准备出发的时候,晏卿卿却追了出来:“少爷,你们要去哪里啊?”她见朝逸和朝风都行色匆匆的,像有什么急事似的。手机用户看威猛将军种田妻请浏览https://m.shuhaiju.com/wapbook/76828.html,更优质的用户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