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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溪已经两个月没来月经了。
她确定以及肯定,自己绝对没有怀孕。因为从头到尾她和他都没有做过任何男女之事,况且胸口和飞机场没有两样,不疼不痒不肿不胀的。
可是,月经不调的内分泌紊乱已经让她快崩溃了,连续一周嘴里涨血泡,黑色的那种,一日三餐吃什么都疼,就连喝一口水还得用吸管!
她捂着自己的嘴,半张脸就盖住了,眉头紧蹙,在这个所谓的"豪宅",做什么事儿都不顺心,翻开刚买的《嘉人》杂志,一眼就看见庄子淳作为年轻企业家登刊,那痞痞的微笑,精致的五官让她又恨又气。
他真是阴魂不散,同居了两个月,一天没让她省心,就连看个书也能遇上他!
摔了书,火急火燎地拿起包和钥匙就准备出去。
门一开,庄子淳如同一尊大卫科波菲尔的雕像似的,杵在她眼前,要知道他比她高二十公分,天都挡黑了。
他的头发不长,有些自然卷分布在头顶,轮廓分明的五官在顶灯下又显出平面模特的质感,宽松华贵的浅色花纹衬衫让他看起来那么坏,又那么地英俊逼人。
他带着那熟悉的戏谑低头浅笑望着她,"怎么,要出去?"
罗溪瘪瘪嘴,心跳地厉害,面上装作漫不经心,"......你怎么来了?"
他跟没听见似的,也不脱鞋,走进来就在沙发上躺了下去,手里有个白色塑料袋子扔在了茶几上,不知道装什么东西。
这嚣张的男人从来不带东西回"家",常常回来,只会有一堆麻烦等着她,比如醉酒、忘带钱、没有雨伞......。
她走过去打开白色塑料袋,一看,——"汇仁牌乌鸡白凤丸???"
庄子淳慵懒地躺在沙发上,一对光亮的佰鲁提的皮鞋搁在茶几上,"你不是月经不调吗?王妈让我给你带的。"
罗溪点点头,浅浅笑了笑,"是吗?真是谢谢她了。"
想想他庄家,只有一个女管家王妈是真心实意对她好,其余的人都是老奸巨猾。
"我这几天要去一趟香港。"
"哦,去几天?"
"一个星期。"
"......就为了告诉我这个?"
"没有,我最近认识了一个姑娘,陈思,你见过。"
罗溪狠狠咬住自己的下唇,平静笑了笑,"是,见过,最近她是你的新宠,我会好好照顾的。"
庄子淳眯着眼睛,笑着点点头,"行了,我要睡觉,你要出去就出去吧。"说着挪了枕头到自己头边,舒服地翻身背对了她。
她点点头,就好像一个卑微的女仆,虽然身上一身昂贵的古奇黑色蕾丝七分裙,拎着的包,脚下的鞋,都不便宜,心里却沉甸甸的。
陈思。
这个名字,她真的不是第一次听到,是他在酒吧里见到一个正在跳舞的女人,还是个女舞蹈老师,教人跳肚皮舞的,后来才知道人家还是个大学生,可想她的风姿多卓越了。
罗溪匆匆乘电梯下楼,心是个麻木状态,用闺蜜的话来说,就算你是他一傀儡,你也是赚的,庄子淳是什么人?谁能在他身边呆的时间超过两个月的?有多少个女人幻想和他一夜,是想也不敢想的。
这闺蜜倒是个校花,追她的人也不少了,她说她是惹不起庄家,但是罗溪!你就做到了。
她只能呵呵,在庄家人的面前低三下四,难道这是她愿意的么?这是命,她没有选择,在庄家,她的地位并不比王妈高多少。
下楼之后,她开着老妈甩给她的二手车一路狂奔,以前碰上这样的事儿她大概会哭会闹,会大声嘶吼着扔东西,但现在已经麻木了。
不就泡妞吗?她罗溪见过的贵公子多了去了,反正她也是为了好好活下去而已,何必介意他泡谁呢?
难道自己不是一样逢场作戏么?可是这颗心,不知道怎么的,有一种抽痛。
从小在声色犬马中长大,她罗溪不该习惯这样的男人么?
老妈是个老鸨,她十八岁才知道老妈的这份职业,而且是老爸忽然死了,她才知道老妈确切的"公司"是干这个的,毕竟父母多年离婚,她是跟着父亲过日子的。
老爸的死,就像一个谜,等她回家,她所见到的父亲早就下葬了,只留下一块墓地,和一分遗嘱。手机用户看佳妻有约请浏览https://m.shuhaiju.com/wapbook/6446.html,更优质的用户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