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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间传说东南亚国家擅长炼股蛊,更有一种制蛊方法,将蝎子、蛇、壁虎、蜈蚣、蟾蜍这五种动物放进一个罐子里,最终活着的动物乃成蛊...
如果我没看错,佛姑院子角落里类似鸡舍的石圈里头,养着就是这几种动物,此时我的几乎想拽着伍工直接不辞而别。
越想越是觉得古怪,在我印象里,这十里八乡从事这种行业的人我们本地人统称为“乩公”,一般来说是偏向茅山道术这一门派,也有佛门弟子和道门弟子,但这种制蛊的在本地人眼里大多不是善辈,因为这多半是利用所制之蛊迷惑甚至伤害他人而达到目的...
更离奇的是这佛姑没有供奉佛像或道教三清像,反而是供奉密宗双修宗教画像,这本身就不对劲,还有就是她所给的地址路线使得我和伍工必须经过那片杨桃林,而我和伍工偏偏在树林里经历了鬼打墙,这难道仅仅只是巧合?
就在我左思右想摇摆不定时,佛姑和那白衬衫男子一同走出那间法事密室。
白衬衫男子一脸感激,似乎他所遭遇的头疼之事得到了解决,此时跟佛姑小声说着什么,我竖着耳朵听了几句,大抵是一些感激的言语,再一瞥他衬衫口袋,进去之前还在的红包已经消失,看情况是因为事情得到解决,心甘情愿献了出去。
我隐约听到佛姑小声嘱咐了几句,似乎提到什么黑狗血和蟾蜍腹中卵之类的话,皱着眉正想捋清这讲得到底是什么鬼时,佛姑向我和伍工招手。
前头还有几名外乡人在等待,大概是因为尊重或者说是膜拜受震慑于佛姑的原因,他们脸上并没有出现任何不耐烦的表情,其中一个胖子甚至朝我微笑,看眼神倒是有点羡慕,也许他觉得我们能受到佛姑的额外优待,必定是广结善缘或者是有后台之类的。
我可以理解这种心态,毕竟这种访客,多少是抱着一种信徒的心情来拜访佛姑,求财改命驱邪的属于多数,佛姑无论做什么,他们一般而言不会有什么异议。
说实话我正犹豫要不要婉拒,毕竟我思前想后觉得不对劲,可伍工此时反倒大大咧咧的一副死马当活马医的样子,这跟之前他看待佛姑的态度截然不同,我也是纳闷不已。
“佛姑,我们来的匆忙,空手而来...下次一定补上!”伍工豁然站起,朝佛姑笑着解释。
佛姑只是点了点头,然后看向我,打量了一眼,“岱多啵滴乜好事,心啵诚,瓦丫救啵了噜家。”(知道太多不是什么好事,心不诚,我都救不了你们)
我心头咯噔,这是在警告,我不由得有些畏缩,不说其它,她的眼神的确犀利,应该是看穿了我对她起了疑心。
“李工,什么情况?”伍工转头看向我,他可能是听出来佛姑的语气并不和善。
“没事,我们进去吧。”我回了伍工一句,接着摆出一副知错的样子跟佛姑说,“阿婶,滴瓦想多了...”(婶子,是我多心了)
佛姑没有再多说,直接朝法事密室走去,我和伍工紧随跟上。
屋内烟雾缭绕,尽是那种烧香的味道,我定睛一看,屋子正中摆着一不知什么木材打造而成的木案,案上有类似佛龛的东西,上面供奉着一面目狰狞的人臂高的木制雕像,面目狰狞,赤裸上身,与之前所看的密宗画像上的罗汉相像。
佛龛前头摆放着贡品,左右是有水果盘和糖果盘,正中则是一个猪头,突兀无比。
木案下方则是摆着几个类似蒲团的跪席,除此之外,由于光线昏暗,角落似乎还有陈设,但我没有看清。
“岱上香!各叩嗒头。”(先上香,各拜三个头)
佛姑披上做法事的衣袍,以命令的口吻要求我和伍工。
我和伍工相视一眼,按佛姑的要求做完这所谓的仪式,之后佛姑一脸虔诚上了香,同样朝那供奉在佛龛之上的雕像叩了九个响头,随即从角落里取出匕首还有一只蟾蜍。
我擦!我内心一愣,下意识后退一步,而伍工则是一脸新奇,目不转睛盯着。
佛姑全然没有理会我们的目光,熟练地刀进刀出,刮下这蟾蜍背后的卵,随后将蟾蜍卵放进一个罐子里,我正好奇罐子里装着什么,此时从里头飞出几只像是蛾子的东西,光线昏暗,我判断不出来,总之看着不像是蝴蝶,有可能是蛾子或者会飞的蟑螂。
做完这些后,佛姑将这罐子密封,随后从角落里搬出一张桌子,指了指伍工,让伍工坐下。
我看的出伍工此时一脸忐忑不安,嘴唇微微抽动,像是在吞口水,可见他应该是有些畏惧,有种骑虎难下的感觉。
“既来之则安之,淡定。”我小声安慰了一句,伍工撅了撅嘴,身体有些僵硬但还是按照佛姑的话来到桌子前。
说实话我此刻浮想联翩,甚至有想到佛姑会不会是要将罐子里头的东东捣碎然后往伍工身上抹,或者是干脆让伍工服下,想到这我胃里一阵泛酸,索性这只是想象,有点恶心但不至于到忍不住的程度。
“静心,闭眼。”佛姑操着一口乡音极浓的普通话,而伍工也很配合,闭上了眼睛,只不过一开始眼皮明显在抖动,我几乎忍不住小场,看来伍工这个大汉子其实没我想象中的大胆。
几分钟之后,四周一片寂静,伍工也开始进入了像是静坐的状态,当然这之前,佛姑一直在嘴里念念有词,声音靡靡的,我在一旁听着都觉得有点迷糊,不由自主打瞌睡。
很快,伍工的眼皮不再抖动,看样子真是进入了冥想的状态,佛姑此时也停下了念念有词的动作,将罐子里的东东掏出,直接甩在桌子之上,呈团状,上面爬满了蛾子的东西,而且这蟾蜍卵竟像是有生命一样不停蠕动向前,看起来恶心无比。
我艹!这什么情况,我有点目瞪口呆。
而此时伍工竟像是中邪一般,身体开始不受控制一样抖动,看起来像是羊癫疯发作,要不是知道这是做在法事,我肯定不会袖手旁观。
就算如此,我也是有点后悔,万一伍工出事了,这事情可就玩大了。
毕竟就算佛姑没有欺骗我们,是真的在帮我们,可这种古怪的法事仪式,第一我闻所未闻,第二这怎么看都像是邪术,真的是驱邪吗?
我开始胡思乱想之时,佛姑手一抬,又开始念念有词,接着跑到佛龛前头的香炉里掏出一把香灰,直接一半洒向伍工的脸上,一半洒在那团蠕动的蟾蜍卵。
“呃~~呃~~”
伍工眼睛猛然睁开,发出阵阵叫声,那声音像是卡在喉咙里一样,瘆人无比,而且更令我胆颤的是这声音不像是伍工的声音,倒像是女人的声音。
“有乜冤枷,讲!”(有什么冤情,说)
佛姑这才开口,眼神很是锋利,我看到这情景忍不住想抽烟,因为内心实在是七上八下,既是觉得新鲜又是说不出的恐惧。
“咯咯...”
伍工的面目变得狰狞,发出低低的笑声,目光阴毒无比,看样子根本不把佛姑看在眼里。
我此时说是汗毛倒立也不为过,一个趔趄,几乎站立不稳,这声音不正是宿舍对楼我之前所听到的...
伍工的身体摆动极其怪异,像是要扑向佛姑的方向,可又好像忌惮着桌子上蠕动的蟾蜍卵和香灰,看着十分恐怖,而且那目光真的很陌生,根本不是我所认识的伍工。
“冤呜头咋呜嘟,再缠伊,瓦让噜啵嘚超怠!”(冤有头债有主,再缠着他,我让你不得超生)
佛姑脸上已是浮起怒色,作势要伸手抓向那团蠕动的蟾蜍卵。
我一激灵想到一个问题,这附身伍工的难道是本地的冤魂,否则佛姑怎么会将本地方言,又或者是佛姑认识的?
再想到之前佛姑很爽快答应要帮我们,还有那本日记的主人杨小灵扉页所写的字,“铁戳刺心,佛骨望天,此恨放得解”,诸多细节联系到一起,我根本理不出一个头绪。
“嘚~~啲~~”(都得死)
“我艹!”我忍不住脱口而出,全身的血液好像冻住,整个人僵住。
而佛姑则是瞪了我一眼,表情一沉。
我根本无暇顾及我是不是妨碍了佛姑做法,因为我根本想不到如何解释这个问题,之前对佛姑是将信将疑,可此刻我深深明白伍工是真的被不干净的东西附身了。
一个江西的大汉子,用女人的声音说出本地的方言,这该如何解释...
就在此时,桌子上的香灰无风飞洒,蠕动的蟾蜍卵像是被定住一样,没了动静...手机用户看古咒请浏览https://m.shuhaiju.com/wapbook/6232.html,更优质的用户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