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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无话。
第二天,我们把这里收拾了收拾,毕竟很多东西都还是可以用的,那些设备,都是上次离开匆忙没有拿走的,为了节约资源,我们这一次把可以拿走的全部拿走了。就是有些沉重,赵阳有点不想背,情绪有些低落。可是,当他摸着自己背包里的四根金钗和藏宝图的时候,那情绪就像是吃了春药一样,背着东西脚步也轻快了许多,他时不时的会情不自禁的摸摸背包里面的金钗和藏宝图。还真有这样的人啊,靠着自我安慰,自我催眠,干起活来就力气倍增。
毕竟不是一天能走完的山路,晚上,我们就在山里安营扎寨了。累了一天了,走路也不想说话,吃了一些东西就睡觉了。两天都相安无事,这里就穿插一些关于风水的东西吧,关于阴阳宅的。阳宅的风水好看,毕竟是活人住的,死人的住宅就不是那么好看了。
全国地方,丧葬制度都不一样,我也没做过调查,也不是很了解,咱们今天也不说丧葬制度,就说说关于阴宅和盗墓吧。墓葬,并不是人类在猴子的时候就有的,生产力低下的远古,没有食物,缺衣少食的时候,人死了就直接吃掉了,这叫做腹葬,直接扔到野外的叫野葬,但是随着生产力的提高,那些有权有钱的人就开始为自己死后的世界做准备了。
很多很多中国人吧,由于没有什么信仰,往往都是最害怕死亡的。都想着人死了,要为自己以后做打算,所以就会在墓葬上面下功夫。就把自己生前很多财宝或者生活用品,或者是自己喜欢的人一起给葬了。怎么葬的,不是咱们这里重点要说的,咱们要说的重点是盗墓。
我也看过《鬼吹灯》和《盗墓笔记》,对于作者的文笔我是望尘莫及,内容我也没资格评价,但是有一点我是要说的,就是不要被小说固有化了。现在我就简单的说一说关于现实中真正的盗墓贼是怎么盗墓的吧。
盗墓,肯定不会是正大光明的吧,为了掩人耳目,盗墓贼往往想方设法在墓周边地区以不同的理由盖间各种各样的房子,然后从屋内挖地道通向墓室。因是夜间行动,外人很难发现端倪和破绽,在看似风平浪静的环境中,墓内随葬品已被洗劫一空。
在绵延几千年的盗墓历史上,采用这种方法者不乏其人。曾为乾隆进士、官至湖广总督的清代学者毕沅,在其《吕氏春秋新校正》中有这样一段记述:有人自关中来,为言奸人掘墓,率于古贵人冢旁相距数百步外为屋以居,人即于屋中穿地道以达于葬所,故从其外观之,未见有发掘之形也,而藏已空矣。噫!孰知今人之巧,古已先有为之者。小人之求利,无所不至,初无古今之异也。
与毕沅同一时代的学者纪晓岚在他的《阅微草堂笔记》卷九《如是我闻三》中,说到盗窃陵墓时,曾记录了这样一种隐蔽方式:康熙中,有群盗觊觎玉鱼之藏,乃种瓜墓旁,阴于团焦中穿地道。所谓“团焦”,即乡村原野瓜田中搭建的圆形瓜棚。这个方法与毕沅所述基本属同一类型,也是“墓冢盗”们使用最多的经典性版本。当然,不是所有的墓葬都适合在周围盖房屋和瓜棚,一旦遇到不能在周边下手者,且判断墓中必有重宝,盗墓者便不惜拼上性命搞迂回战术,在相对较远、隐蔽的地方垂直下挖,凿成一井,然后顺井斜挖,直至通入墓室。
这种方法费时费力较大,为避开众人耳目,有时甚至距离墓室几公里开凿,盗墓者吃住均在洞里,工期达几个月、半年甚至更长的时间。这样漫长的工期,就需要盗墓者有吃大苦、耐大劳、甘于寂寞的特殊精神,否则很可能会因种种原因前功尽弃。而一旦成功,所得墓中财宝也就够吃喝玩乐一辈子的了。
河南三门峡地区有一个虢国墓即以这样的方法被盗劫一空。盗墓者用了4个多月的时间,先打竖井,然后斜着打了一条2公里长的地道。从一个杂货铺一直打到虢国墓的中心位置。盗墓者凿开了一个40米深的大洞,直接进到古墓的核心位置,将地下珍宝洗劫一空。不过这是近两年的事,经考古人员清理后发现,盗墓贼已经使用了最先进的军事装备——挤压式炸弹进行定向爆破,比之古老的老鼠打洞式挖掘要容易得多了。
除此之外,还有一个招数,就是在古墓边修一假坟,以便暗中掘一地道通入古墓内盗取财物。这种方法偶有为之,不太普及,因为新修的坟丘很容易引起外人的注意,从而导致事败。几年前北京西郊老山汉墓就是一个典型个案。
1999年冬,几个贼娃子结伙盗掘北京西郊老山汉墓,起初是在白天干,后来为了掩人耳目,又改在夜里盗掘。盗墓的三个人准备了铁锹、镐头、铲子、编织袋等工具。为了挖掘方便,这些工具比平常的工具要短一些。
一人挖土,一人提土,一人望风。挖出来的土没法做隐蔽处理,只好在坟丘外堆了几个小坟头,伪装成刚有人死去埋葬的样子。新堆成的坟包一天天变大,这个异常举动引起了晨练的老太太的怀疑和警觉,一个电话打到派出所,警察前往刨开坟堆,发现是人为的假坟。
顺藤摸瓜,很快找到了盗洞。警方冒险钻入盗洞,发现通道纵向已挖了6米,横向挖了10米,已经接近墓椁,于是开始蹲守。个贼娃子不知自己的行动已被盯上,于夜里再度潜入洞中挖掘起来,被设伏的警察当场擒获。
以上的方式、方法多适应于北方盗墓贼。与北方洛阳、关中等地不同的是,南方许多地方土薄石多水位高,无论是早年的铁锥还是后来发明的洛阳铲等探测工具,发挥的效果并不明显。当地盗墓贼经过长期的摸索和总结,“因地制宜”地形成了一套觅冢、识宝的方法和发掘技巧。如湖南长沙一带在旧社会就有一大批专以盗墓为业的“土夫子”,新中国成立后,有一批经验丰富者进入省博物馆,摇身一变成为考古工作者,著名的长沙马王堆汉墓发掘时,就有几名“土夫子”参加并发挥了特长。据这批“土夫子”向身边的考古人员透露,过去长沙周围地区盗墓贼的方法和技术,像古老的中医学把脉看病、治病一样,归纳起来可分为“望、问、闻、切、听”五字要诀。
“望”是望气看风水。老一点的盗墓贼经验丰富,又多擅长风水之术,每到一处,必先察看地势,看封土已平毁的古墓坐落何处。按照土夫子的解释,只要是真正的风水宝地,一般都会有大墓存在,且墓的规格高,陪葬宝物既多且精,许多是国之重器。以风水之术预测地面有无标志墓址,几乎百发百中。
民国年间长沙一蔡姓盗墓高手极擅风水之术,他若出门选点,从者必云集左右。一次他到宁乡县走亲戚,行至一风景甚佳处,指着一块水田对同行人说,此田下必有大墓,若发之,墓中宝物可使你我骤富。同行者半信半疑,蔡夫子可能是想在众小子面前故意露一手,于是打赌:若发之,无古墓和珍宝,自己输一千美元;反之,墓中出了宝物自己独占七成。
众人赌兴大发,遂暗约乡民数十人于夜间发掘,至半夜,果然掘出砖室大墓,墓壁彩绘死者生前生活图景,墓内有宝剑、宝鼎、玉璧、漆器、金饼、砚、竹筒等物几百件。后来这批宝物被卖给美国一传教士,得大量美元而暴富。后蔡氏在长沙子弹库盗掘出著名的战国缯书,同样被美国传教士弄到了国外。
“问”就是踩点。善于此道者,往往扮成风水先生或相士,游走四方,尤注意风景优美之地和出过将相高官之处。这些人一般能说会道,善于察言观色和与长者老人交谈讲古,从交谈中获取古墓信息与方位。因多年练就的功夫,加之口才又好,很容易取得对方信任。一旦探听到古墓的确切地点,便立即召集群贼在夜间盗掘。长沙的土夫子的盗墓方法,主要是根据古墓的封土和墓坑的回填土的成色、夯层、含水湿度来判断其位置和年代,随后在古墓适当的部位开挖竖井式盗洞,为了节省工时,盗洞长宽大小以容纳两个畚箕为限。盗洞笔直向下,当挖到一人高的深度,就在盗洞的两壁挖成两个马蹄形的足穴来踏足,双手将洞内装土的畚箕举上来。再向下挖时,就采用搭人梯的方式。当接近棺椁部位时,就由有经验的“师傅”亲自探索,如果棺椁保存尚完好,就用斧头砍,凿子凿,爬进棺室去摸文物。如果棺椁已经腐坏,师傅就用竹签子在泥土中去仔细探查,就是很小的印章也能找到。
“闻”即嗅气味。有此奇术的盗墓者专练鼻子的嗅觉功能。在踩点时,若发现墓葬所在位置,便翻开墓表土层,取一撮墓土放在鼻下猛嗅,从泥土气味中辨别墓葬是否被盗过,并根据土色判断大体时代。据说功夫最好的可以用鼻子辨出汉代墓土与唐代墓土的微妙气味差别,准确程度令人惊叹。
“切”即中医学上的把脉之意。分三个步聚:第一是发现古墓之后,如何找好打洞方位,以最短的距离进入棺椁,这种功夫不仅需要丰富的盗墓经验,而且要有体察事物的敏锐感觉。擅长此道者往往根据地势地脉的走向,如给人把脉一样很快找到病源,也就是古椁室的位置,然后从斜坡处打洞,直达墓室棺头椁尾,盗取葬品。位于长沙的清代中兴名臣曾国藩之墓曾先后五次被盗,陪葬的顶带花翎等珍物被盗得片甲无存。据考古人员清理发现,几次被盗几乎每次都是从墓顶直接打洞进入墓室的。
第二是凿棺启盖后,摸取死者身上宝物。从头上摸起,经口至肛门,最后到脚。摸宝物如同给病人切脉,要细致冷静,讲究沉静准确,没有遗漏。古人死后,据说在尸体的各窍放入玉器等物填塞,可避免腐烂。于是,许多贪得无厌的盗墓者便连这一个细节都不肯放过。1994年荆门市郭家岗1号战国墓被盗掘出的楚国贵夫人尸体,之所以遭到劈棺抛尸,衣服被扒光,头发被撕掉,嘴被敲开,牙齿被敲碎之祸,主要是盗墓者想从这些地方找到藏匿的珍宝所致。
第三是以手摸触出土文物。凡行内高手所过手的文物不计其数,往往不需用眼审视,只要把物品慢慢抚摸一番,即知何代之物,价值几何。这个妙法主要是靠经验取得,若无长年与出土文物打交道的经验,再伟大的天才也望之不及。业内高手常以此技与人赌输赢,胜算很高。
“听”即盗墓贼一生练就的综合功能,相当于武林中的阴阳十八爪绝活功。这种功不是一般人可就的,必须如爱因斯坦或爱迪生所言“天才加勤奋”才可达到这种境界。由听而观察世界万千事物的异同,从中对心中所期望的目标做出正确的判断。《清稗类钞?盗贼类》有“焦四以盗墓致富”条,其中说到“广州剧盗”焦四盗墓的方式,可作为这个“听”的精彩操练,其技术之精,诡计之神奇,令人拍案叫绝。
至于上述所言在勘察墓穴地点时,观草色、泥痕之术,则是利用古墓多采用夯筑技术的知识,并不足奇,远没有所谓听雨、听风、听雷等术玄妙。若加以分析,这听雷之术也不是顺口胡诌,当含有一定的科学道理。比如“大雷雨时,隐隐觉脚下浮动,似闻地下有声相应者”,是因为地下空旷遇雷雨而容易受到震动甚至下陷的缘故。
中国著名的史前考古学家、古生物学家、周口店遗址“北京人”头盖骨的发现者裴文中,在为北京大学考古系学生讲课时,就曾谈到寻找遗址和古墓的方法。裴说:寻找一个遗址,首要的先去找露头,这是地质上之名词,我借来应用。遗址经年既久,埋藏在地下,我们无法知道。这露出之一部即谓露头。露头之成因,不外人工及天然所造成。挖掘土坑房基,可以造成露头,浮浅的遗址,可因耕种田地而露出,但最重要者,却为公路及铁路之开掘之地基,或运河之掘挖或开展……但孤零之一二史前遗址,不能谓露头,更不能谓为遗址。
再如,在沙土之中,如有埋藏之坟墓,因其地沙土曾经掘挖,后又填起,故土质自较生而未经掘挖者松散,地内所蓄之水也较原生土质之地为多。因之,雨季则见坟墓之地较湿;至旱季,则易干燥。著者曾闻甘肃之史前遗址,于春季,湿气上升,秋季地内水量充足,每一遗址,均较他处为湿潮,随葬之陶器,虽埋于二三尺深之土中,亦因湿度不同于地面可隐约见其大形。故掘者可按此而得,百无一失。此亦搜寻之一法也。
裴文中不是社会上走南闯北飘荡江湖的所谓风水先生,更不是盗墓者的同行,但他能从自身在田野考察的实践中总结出一套科学的视察判断方法,而这些方法与古代文献、野史中的记载,竟有许多相合相似相通之处,可见“实践出真知”这句话还是有道理的,盗墓者在长期的工作实践中练就了一套在外人看来极为神奇的方术,并非虚妄,而是符合事物发展的科学规律的。
至于墓穴掘开后烟火突现等等异兆,也并非无稽之谈,在长沙就有多次发现。中山大学教授,著名古器物学家、考古学家商承祚,为了解古物事,曾数次奔波于湖南、湖北博物馆等处,并亲自参加指导过湖北纪南城的发掘等工作,不但与当地考古人员如湖北的谭维四,湖南的侯良、高至喜、傅举有等建立了良好友谊,同时与当地不少改过自新的土夫子也建立了友谊。正是在这样的情形下,对两湖地区的古物和盗墓等事宜多有了解。商氏在他的《长沙古物闻见记》中曾说:近代盗墓团伙盗掘楚墓的行动方式,往往是“深得墓穴后于夜间篝笼盗发”,“每于深宵,穴孔而入,及见棺木,即加斧斤,折木穿窦,更翻入内摩寻,古物尽而后已。楚墓田地面至廊,深斜下入,达三四丈,必仅七八小时完成盗掘,否则为他组所知,源源加入,赃润减少,此不能不速成之一因也。”
湖南长沙近世盗墓者曾多次遇到所谓“伏火”,或称之为“火坑墓”,或称之为“火洞子”。发掘时,或有棺木“为火冲破”者,或有“火从隙内喷出”者,有人以为这是“磷火”做祟。商承祚考察后认为磷火不能燃物,白日不可见,“殆椁内无空气,一旦与外界相接触,起化学作用而起火耳。”对此,他在《跋柯克思〈中国长沙古物指南〉》一文中,就这一悬而未决的疑案做了较为详细的论述:“楚墓椁墓完好未入空气者,如遇明火,其泻出之气即行燃烧,《闻见记》曾载其详,读者多有怀疑,柯君亦记及此事,皆为土夫子真实之言。余再度赴长沙时,即闻二十八年二月南门外阿弥岭木椁墓喷火伤人事,乃展转由土夫子之介,得识苏三,即被墓火烧伤之人。苏三为人粗莽愚鲁,盗墓经验不丰,先锋工作,狡者每使令之。斯墓掘二夕(盗墓皆以夜)始见迹象,群工兴奋,子夜而抵其椁,苏三口衔纸烟,力掀盖板,轰然一声,其气与烟火相触而燃,苏三趋避不及,单衣被火,面目黧黑,号啕悲呼,仆地不起,面部胸前几无完肤,群工惊骇,急送湘雅医学院治疗,月余始愈,创痕斑斑可见,则墓火之说,信而有征。”
按商承祚的说法,近代长沙盗墓者之成熟技术的形成,未必世代传承,而主要因自身实践经验之积累,“因日久之经验,辨土色与山地即知其下之所有”。处理“火洞”的经验也是如此。如“木冢,土人分为两种,曰水洞、火洞。”“火洞则入葬及今仍保持原状,启之有火,殉物取出仅微润;然此种墓千百难值其一也。遇火洞,不能见明火,否则一引即燃烧,启时见青气外泄有声、发火,即此气。曩日土人或被烧伤,日久始得此经验。”
商氏所说当有一定的道理,1972年长沙马王堆一号汉墓发现时,亦出现冒烟喷火现象,据发掘人员记述:“出火的过程大致是,当某医院工程进行到露出木椁顶上的白膏泥层的时候,施工人员用铁杆向下穿了几个孔,孔里就喷出一股凉气,一接触火种即燃烧,火焰的颜色类似酒精灯,明火无烟。用水冲进出火孔,出现水花喷溅的现象……出火的原因,可能由于墓室里埋藏的有机物分解,形成一种可燃气体——沼气所引起的。手机用户看易与仙请浏览https://m.shuhaiju.com/wapbook/5728.html,更优质的用户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