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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哪里?”蓝彩叶不耐烦地问。
郝兰欣:“在县城南边儿,拐弯儿磨角的我也记不住道儿,晴晴和她爸爸记得。我们又有马车,让他们父女俩送过去就行。”
蓝彩叶把眉头一皱,说:“这得花多少钱?这么大岁数了,还折腾什么呀?就是救过来,还能……”
在蓝彩叶看来,两个老人都活了七十多岁,已经是高寿了,这样也算寿终正寝。再拉出去看医生,又花钱又耽搁工夫不说,要是落下毛病,死不了活不成的,自己就甭想有好日子过了:伺候——不情愿;不伺候,街坊邻居笑话。这不是给自己找累赘送别扭吗?
蓝彩叶心里这么一想,脸上就挂了一层霜,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田晴晴察言观色,知道蓝彩叶一是怕花钱,不想给老人治了;二是希望老人就这样死去,图清静。忙说:“大妗子,花钱的事你们谁也甭管,我拿。”
蓝彩叶沉着脸,白拉着眼,一副“我是主妇我做主”的架势说:“我知道你有钱。让他们再多活些年。土地刚承包,往后的日子一天比一天好,我……我不想让姥姥姥爷走的这么早……”
田晴晴说到最后,已经是泣不成声。
范兰悦也被气的不轻。站出来说:“晴晴说的一点儿也不假,我们两个人一块儿看的香,这才一早赶过来到。大家想想,要不是晴晴先知先觉,我们会知道老人病而及时赶到吗?”
范兰悦话刚一落地,人们就议论起来:
“看来真是先知先觉。踩着这个点儿来的。”
“就是,没事没无的,谁家的闺女一大早来看老人?还驶着车套着辆的。这里头肯定有说道。”
“听说给人看事准着哩,找牲口找失物,没一次误差。”
“这孩子断不了来这里,联系她姥姥,这几年俩老人可得了外孙女儿的济了。”
“听孩子口气很肯定,没两下子不敢这样说。”
“就是,没有金刚钻,不揽大瓷盔!”
郝兰欣没想到大嫂会如此横加阻拦,又担心时间长了父亲母亲挺不住,就说:“大嫂,我和晴晴都是老人的嫡亲女儿嫡亲外孙女儿,哪一个也没害他们的心。
“自从上次咱妈病了以后,四年了,一直在我那里住着了。这个你也不是不知道。再住四年、四十年,我也养的起。你愿意去看看老人,我欢迎,不去,我不挑你的理儿。
“有一点我敢给你保证:过去待老人什么样,以后还是待老人什么样。老人落不落毛病,我不知道,就是瘫在炕上,也由我和晴晴承担。守着半前街的老少爷们,我给你表个态:只要老人用人侍候,我绝不给你送家来!”
蓝彩叶见郝兰欣说出这话来,有些恼羞成怒,气急败坏地说:“好!好!你们是嫡亲父母,嫡亲外孙女儿。我这当媳妇的是隔了肚皮的外姓人。算我多管闲事了!你们亲,那就拉走,这两个老人从此与我一点儿瓜葛也没有,死了也别给我送回来。”
郝兰欣:“你要是办得出来(只不让进家),我就按晴晴说的办。再雇十六抬轿把老人送到坟上去。”
郝兰欣话刚一停,人群中一个五十来岁的男性和事老地说:“兰成家的,她们母女也是一片孝心,又不让你们拿钱,就让孩子拉着老人看看去。好了皆大欢喜,好不了谁也别埋怨谁。哪一个也不是出心害老人。”
郝兰成见老婆子越说越不像话,气急地说:“说什么呢你?她们出心也不是害老人,哪里这么多废话!忘了香炉底下纸条上的训话了。”
郝兰成说的这句话,是九年前田晴晴为了教训啃老又忤逆老人的郝兰成夫妇,往他们吃的窝头里饭碗里放螳螂、把他们夹起来的咸菜条变成大蚯蚓、还让螳螂在他们的家里满屋乱爬。
两口子被吓坏了,赶紧在灶王爷面前烧香愿为(祷告)。田晴晴又借机把教训他们的话写在纸条上,压在香炉底下让他们看。这才了又“香炉底下纸条上的训话”一说。(未完待续)(未完待续。)手机用户看重穿农家种好田请浏览https://m.shuhaiju.com/wapbook/5565.html,更优质的用户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