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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儿顿时面色惨白,顾不得会不会惹怒慕容冼,“噗通”一声跪在慕容荇脚下连声求饶。
她是府中的老丫鬟了,对于慕容冼的那些手段早就耳濡目染多时,先前她还仗着自己是大小姐的贴身丫鬟不以为意,如今是做梦都没想到,二小姐竟会越过大小姐做主把她送了出去!
“大小姐!”玉儿跪在地上不住磕头,只求她能看在主仆一场的情分上替她说句话,不要让她被慕容冼糟蹋了。
慕容荇有些于心不忍,慕容芊却用眼神警告她不得轻举妄动,她一向是个没主见的,见状也就默默的没了动作,站在那里任由玉儿哀声恳求。
慕容冼的脸色顿时变得阴郁起来:这个丫头实在是不知好歹,一定得好好收拾收拾才行。
慕容芊对面色不佳的慕容冼安抚一笑:“小丫头不懂事,我同她说两句就好了。”
言罢她将玉儿从地上拉起来,在她耳边轻声说了几句话,玉儿果然停住了啜泣,慕容芊趁机又说了几句,玉儿面上的神色越来越微妙,最后竟咬着嘴唇默默的点了点头,壮士扼腕一把的走向慕容冼,垂首乖乖的站在了他身后。
慕容冼眯起眼睛:“还是二姐厉害,几句话就把她说服了。”
慕容芊道:“玉儿不过是个粗使丫头,若是哪里伺候的不周,三弟还要海涵才是。”
“那是自然,姐姐们放心,我一定好好疼她。玉儿,走吧。”
慕容冼的身影消失在月亮门后,慕容荇才黑着脸冲他消失的方向狠狠的“呸”了一口,恨恨的骂了一句“畜生”!
慕容芊拉住她:“他能看上玉儿也是好事,我一直觉得蘅芜苑那事同他们脱不了干系,有玉儿在那里做眼线,咱们也好知道李娘子那里究竟在打什么算盘不是。”
慕容荇虽然不甘心,但也不得不承认慕容芊说得的确在理,如今整个王府,放眼望去除了王妃外,能和她们娘亲争的也就只剩下一个李娘子,若是能找到什么把柄把李娘子打压下去,日后世子若有什么好歹,王府里能指望的可就只剩下她们的亲弟弟了,到时还愁没有扬眉吐气的时候了吗。
姐妹二人慢慢往回走,路上慕容荇忍不住问:“方才你同玉儿说了什么,怎么她听了之后便不闹了?”
慕容芊慢悠悠道:“我同她说,若是她愿意去服侍慕容冼给我们做头目,我就不计较她兄长偷府中的东西往外卖的事儿。”
慕容荇瞪大了眼睛:“还有这种事?”玉儿的兄长在府上做管事她是知道的,不过这偷东西往外倒卖的事儿她怎么不晓得?
慕容芊冷笑:“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么,你不拿捏住点把柄还想让人为你卖命,天下哪有这么好的事?不过这丫头的兄长的确不是什么好东西,早晚是要被撵出府去的。”
慕容荇惊讶道:“你不还指望她给咱们办事吗,撵走她兄长还怎么办事?”
慕容芊冷笑:“你以为慕容冼能留她多久?等玩腻了踢开到一边去,难道你还要把她收回来再做丫鬟不成?你不嫌脏?”
慕容荇嫌恶的摇摇头,一想到是被慕容冼碰过的人她连看都不想看一眼,又怎么可能留在身边。
那到时候就给点银子一起打发出去好了,不过就是一个丫鬟而已。
可让慕容荇姐妹俩都没想到的是,第二天一早玉儿就哭哭啼啼的回来了。
比起走之前的模样,现下的玉儿完全像变了一个人,饶是慕容荇都没一眼认出她来。
玉儿虽然还穿着昨日走时的青裙,但整张脸都有些浮肿,原本带着几丝魅气的大眼肿得如核桃一般,脸颊上两个青色的指印格外清晰,原本的樱桃小口夸张的肿着,嘴唇外翻不说,唇角还微微撕裂了,虽然已经结了痂,但看上还是触目惊心。
昨天慕容冼一回去就把她的衣裳脱光了,用腰带将她两手绑在身后,捏着她的脸逼着她给他做口活,一有不满意就会在她身上狠狠拧一下。昨晚她几乎要被他折磨死了,晕了好几次又被他掐醒过来,好不容易熬到了天亮,浑身已经青青紫紫的没有一块好肉,而慕容冼用完之后却把她一脚踢下床,让她滚回来找旧主子。
慕容荇气得脸发青,让人叫来了慕容芊,慕容芊来了之后看到玉儿跪在地上哭,脸登时也沉下来了。
她早就晓得玉儿在慕容冼身边留不长,可没想到他只玩了一夜就把人给撵回来了,原本的打算是彻底作废了,慕容芊只觉得肺都要气炸了,忙活了一圈什么都没打探着,还被白玩了一个丫鬟!
“行了行了,你先下去歇着吧。”慕容芊挥挥手,只觉得头隐隐作痛。
最近好像什么都不顺,难道真是时运不济吗?
玉儿却分明从她眼里看出了弃之不顾的意思,情急之下带着哭腔喊了一句:“大小姐,您要为玉儿做主啊!”
慕容荇没说话,一旁的慕容芊却不耐烦了:“嚷什么嚷,你就不怕旁人晓得你昨晚同慕容冼做了什么?让你下去就先下去,哪来这么多废话!”
玉儿心顿时凉了一半,却是敢怒不敢言,挣扎着从地上站起身来,扶着门框蹒跚着往外走。
午后来了消息,玉儿的哥哥因为手脚不干净被逐出了王府,而她本人也受了连累,原本也该被逐出府去,却不知因着什么缘由又被留了下来,只是不在内院当差,而是被调到了浣洗处做粗使丫鬟。
慕容芊有些奇怪,悄悄找了管事问,得来的答案有些啼笑皆非:原来那个偷东西的并不是玉儿的亲哥,而是个八竿子打不着的表哥,管事觉得法不责众,便对玉儿从轻发落了,结果就成了现在这副局面。
可玉儿不离府终究是个大祸患,慕容芊只怕她多嘴说出什么来,毕竟从前玉儿是贴身伺候的,知道不少东西,眼下她被慕容冼糟蹋后又被她们姐妹弃了,难免不会怀恨在心伺机报复,同旁人抖出点什么来。
留着她在,总归是个祸患。
玉儿在当日下午就收拾东西离开了内院,到浣洗处去报了名字,领到了一套灰扑扑的浣洗女衣裳。
浣洗处的大姑姑是个面相凌厉的人,对她却分外慈祥,轻声慢语的让她留在房中收拾东西,今日就不必来干活了。
玉儿简单的收拾妥当了床铺后,便蜷缩在床上睡着了,梦里又梦见了昨夜那一幕,慕容冼将她的头按在桌子上,狰狞着面容几乎要将她的腿给掰断,一下又一下……她哭号着,求饶,都没有用,声嘶力竭的嚎啕大哭,疼得很不能死去。
从梦里醒来,脸上依旧泪痕宛然,玉儿垂首默默的抹掉眼泪,抬头蓦然发现房中不知何时竟然多了一个人,正是今晨悄悄将她扶出慕容冼处的那个叫云双的丫鬟。xh211手机用户看重生之鸩后请浏览https://m.shuhaiju.com/wapbook/5335.html,更优质的用户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