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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皮,顿时就炸开了!
我“啊~~”的一声就大喊了出来,强忍着头皮发麻转过头,发现是刚刚莫名其妙消失的李哥,他面无表情,毫无生气的问道:“你在干什么?”
“我... ...我什... ...什么都没,没干啊... ...“我支支吾吾的解释,半天都说不出一个屁臭。
“我,我只是突然看不到你了,所以,所以... ...”结结巴巴的说完,我看到李哥脸上麻木的表情,像是死人一般,两个眼珠子瞪得特别大,就像是快要爆裂出来一般。
“我刚才站在你的门后!”他冷冷的说道,说完便打开门,直径走房门里,里面没有开灯,估计是防紫外线窗帘放了下来,黑漆漆的一片。
喔,怪不得呢,难怪听到他没有声音,人也不见了,原来是站在了我的门后啊!我摸了摸背后湿了一大片的衣服,真的是自己吓唬自己。
... ...
“其实说白了,这件事情和你没有任何的关系!”高飞慵懒的一屁股坐在了床上,眯着小眼睛四处的打量着四周的角落。
卧槽,这家伙到底靠不靠谱啊,这怎么可能呢。刚才还说我有难,有女鬼找上门报仇,现在他又说和我没任何的关系,他到底准不准啊,果然啊,吹唢呐的就是吹唢呐的,除了会吹牛逼,什么都不会!
不过现在俺这条小命还在他身上,所以我也不敢多说什么,指示一个劲的点头,然后装出一副迷茫的样子,用那求知的眼神对着他砸吧砸吧。等着他接下来的话。
“咳咳!”高飞一脸满足的清咳两声,摆足了架势, 终于开口了:“既然说是头七,虽然那女鬼是有点凶,不过再怎么说都是晚上在出来,那我们不如等晚上再看看吧。”高飞说完后,从包包里掏出一块饼干,对着就是大饼就是一顿孟啃。
这小子,他妈不是才刚吃饱吗?现在又吃。而震惊的我身旁的女友,则是一脸羡慕的看着高飞,那眼神分明就是在询问,这家伙怎么吃都吃不胖?
没谁了,这两个人!我一阵气苦,问高飞,前面为什么说和我没有任何的关系?
他淡淡的瞟了我一眼,“她的劫数已到,本来就是要死的,谁让她死前最后一刻碰到的是你,不找你找谁?谁让你嘴巴臭,乱说话?”
我... ...这他妈真的是祸从口出?跟老子有几毛钱关系。又问了他,高少的事情。
高飞却看白痴的眼神看着我,破口大骂,“我说瘦猴子,你是不是恐怖片看多了,那个是仇杀,跟你或者跟老子有毛线的关系啊,那是警察的职责范围,你瞎凑这热闹干毛线!”
可是真的和他说的一样么,高少的死真的和我一点关系也没有?可是为什么我总觉得这事情不是那么简单的,本来想告诉他高少的脸皮被人邮寄到我的家里,但是看着他那臭屁的样子,不知道为何,话到嘴边我又给咽了下去。
等着吧,我点燃了一支香烟,静静地看着窗外,晚上,也许一切都得到了解决吧?
等时间无非是最难熬的,有目的性质的等待,更是难上加难,恨不得把时钟调到晚上,然而这并没有什么卵用,又耐着性子等了半天,结果,房间里竟然他妈的传来了高飞呼噜声。
女友也昏昏沉沉的靠在房间的凳子上,一只手拿着手机,头歪到了一边,不知道有没有睡着。
说实在的,我的脸色很难看,毕竟高飞这小子可是自己找上门来说帮忙的,却什么都没干,吃完就睡。
四周寂静得吓人,高飞没心没肺的睡了还没醒,也不敢叫醒他,趁着这个安静的档口,我把这两天发生的事儿好好捋了一遍,因为一句话,自己惹上了不干净的东西,女人死了,高警官也死了,本来两个和我生命中毫不相关的人,在冥冥之中和我又绑到了一起,紧接着高飞这个好多年没见过面的朋友,又很神奇的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这他妈叫什么事儿!
我越想越觉得匪夷所思,越想越觉得自己的人生像是被一只看不见的大手死死的握在了一起,就好像是孙悟空有再大的本事也飞不出佛祖的五指山吗,好端端的生活完全搞得一团乱... ...
我正胡思乱想着,高飞突然从床上猛地一下坐了起来,活活的像个僵尸一般,把我吓得够呛。
“怎么了?”抹了头上的一把冷汗,胆战心惊的问。
“她来了!”高飞一脸正色。
“呃... ...”我稍微愣了愣,紧接着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谁来了,那个女人来了?
眼珠子也随着高飞的话,四处乱转,他不说还好,这么一说我感觉这空荡荡那个的房间里好像不只有我们三个人,还有,另外一个人的存在,正躲在某个阴暗处用那阴冷的眼神死死的盯着我。
天色不知不觉的黯淡了下来,房间里闪着幽幽蓝色冷光,墙壁上的时钟在有节奏的滴答滴答的跳动着,每一下都像是敲打在我的心头。
我大气不敢出一声,死死的盯着四周的角落,衣柜,墙角,天花板,害怕突然有一张惨白惨白的脸出现在我的面前。
“高... ...高飞,怎么,怎么办?”我吓得有些六神无主,哆哆嗦嗦的像高飞求助。
没有人回答我,只有女友那轻微的呼噜声。我急忙转过头一看,顿时就怒了。
高飞这孩纸竟然睡着了,嘴巴里还砸吧砸吧的,一丝亮晶晶的液体出现在他的嘴角,“好吃,好吃!”
“不----是----吧!”我瞪大了眼睛,恐惧感完全被怒气所填满,这就是所谓的高人,他刚才说的到底是梦话还是?惊愕过后,却是深深的疑惑。
“高飞,高飞?”我轻轻的呼喊了两声,那个家伙却像是一头死猪一样睡得正香。
坐在房间的凳子上,眼睛死死的盯着四周角落的位置,脑子里不断地回响高飞刚才说过的话,渗人的慌。这小子不说还好,现在他没心没肺的睡了过去,我坐在凳子上,总隐隐约约感觉在门口的位置,藏著一个人,看不见的女人,朝我阴沉沉的笑。
甚至在我感觉,有什么东西就蹲在我侧边的墙角。
可是憋着气等了半响,还是没有任何的异常,她到底来没来啊?看了一下手机时间,上面显示着凌晨两点零五分。
伸了个懒腰, 神经,已经绷到了最紧。
所有人都知道,一个人的神经绷到了最顶点的时候,交感兴奋,或者副交感神经兴奋,逼尿肌都会收缩,括约肌都会舒张,都会有尿意。
特别是今天我坐着一动不动好几个小时,膀胱都快要爆炸了。
好在这洗手间就在房间里,不然的话我还真的不敢乱走。
打开厕所的灯,亮堂堂的发出橘黄色温暖的光线,让我那颗不安的心总算是得到了缓慢的平复,望着镜子中的自己,蓬乱的头发,和那死人一般惨白而敲出的脸庞,我不由得有些莫名的心慌,不敢再看镜子,总觉得会出现什么恐怖的事情。
拉开拉链,舒舒服的放出了一肚子的废水,舒服的打了一个哆嗦。
奇怪了,怎么没水了?
放完废水,扭动着厕所冲水开关,却一滴水也没有。
“这不科学啊,怎么是坏的!”我再一次用力的拧了拧开关,嘶嘶,嘶嘶~~水在冒出了几滴水珠之后,也停了下来。任我怎么打开开关都没有效果。这破酒店,搞什么飞机,难道他们就不知道来检查一下吗!
随着话音刚落,头顶的灯嘶嘶的发出两声电流声,“啪~~”的一下灭了,黑暗沉沉地凝聚于厕所里。手机用户看剥皮医生请浏览https://m.shuhaiju.com/wapbook/4701.html,更优质的用户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