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海居 > 玄幻小说 > 玄蛇 > 第117章 惑乱
    余狐狸双手掩脸蹲在地上泣不成声。风轻耐着性子等她痛哭流涕一阵子,安慰说:“实话跟你说吧,孙二空是个混蛋,以前也害过我,这回我本来是想杀了他的!看来他弟弟一母同胞,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好了以后有机会我一定干掉他们,免得祸害百姓。你如果担心孙老三以后不死又来害你,我给你些银子,你们父女搬家到城里去住也行。”掏出身上所有的十几两金子和几两碎银子递给她。这些都是前些日子在赣江捞起来的值钱家伙在赣州城兑换的。

    余狐狸惶恐不安,胡乱抹抹脸上热泪,又是道谢又是推辞。风轻不由分说,硬塞入她怀中:“收着,尽管收着。钱我多的是!啊……抱歉抱歉。”却是黑暗中一不小心,碰触到了她丰盈的胸脯。那份绵软是如此的美妙,从手指一瞬间直达心口,让他心头发热,慌忙退一步开去。陡然忆起先前假公济私的摸索,脸皮不自禁发热。这女人十分有料,好像比……比小可怜还有料!小可怜你个贼婆娘至于吗?不就是让牛魔王睡了吗?干嘛不分青红皂白,看到老子就要死要活的?再说了,做为女奴,你有陪主人睡觉的义务!

    余狐喉咙里呃了一声,推辞的话说到一半卡在喉咙里,捧着一堆金银发愣。两人默然片刻,风轻催促:“咱们快走吧,我须得尽快找人搭救我那两个朋友。”玛德,哪里去找那块黑曜石?都不知道丢哪里去了!不如随便去造个假?这时代不知有没有专业造假的古玩市场?

    余狐狸不知想些什么,神思不属,慌里慌张地应了一声,想要起身,却是“哎呦”一声,蹲久了双腿发麻,反而上半身一仰坐倒在地,满手金银洒落。风轻急忙把她拉起来。余狐狸活动一下双腿,再次蹲下来寻找金银。

    风轻等候片刻,催她走人,她还在草丛中摸索不休,说还有两块碎银子没找到。风轻说:“走吧,找不到就算了,咱不差钱!”

    余狐狸不应,继续寻找。风轻皱眉等了片刻,再也忍耐不住,上前抓住她胳膊揪起:“不要再找了,走了!”

    “啊!”余狐狸痛叫一声,身体挣扎,“公子,你揪疼我了。”风轻急忙放手。余狐狸一个趑趄撞入他怀中,风轻自然而然托住她的身子。余狐狸用没有受伤的另外一条胳膊揪住他胳膊,疼得全身哆嗦,声音发颤:“奴家……奴家肩膀疼得很,公子你……还请怜惜则个。”

    风轻慌忙赔不是。妇人脂粉香直往他灵敏过人的鼻子里钻,几乎使他打喷嚏。不知是她可怜的口吻还是她温温软软的身体在他怀中的颤抖,陡然引发了他的兽性。黑暗容易让人情绪失控,最有名的莫过于“都是月亮惹的祸”这首歌。既然今天晚上有星无月,风轻就决定把黑锅摔给喜欢点灯的星星。他双臂一紧,把妇人搂个前胸贴后背。

    余狐狸颤抖益剧:“公子……”却不挣扎。她不出声还好,一说话,娇软的声音在此时此刻彰显着动人的妩媚,风轻更加按捺不住,把她身躯半转,紧紧搂住,如虎吞羊,如鹰攫兔,张着嘴流着馋涎寻找她嘴。匆猝间寻不到她嘴,没鱼,虾也好,臭烘烘的大嘴便按住妇人温软滑腻的香腮蹭擦剐碰,可劲儿蹂躏。

    余狐狸从鼻子里喷出来一股热气,软软的任他所为。风轻虽然眼睛瞎了看不见,并不耽误他很快就找到妇人的嘴巴。甫噙住妇人甜丝丝的嘴,他彻头彻尾发了疯,三下两下把妇人放倒在草地上,压了上去……

    事毕,妇人唉唉叫疼,却是让他压到了肩后的箭伤。风轻尝到偌大甜头,自然怜香惜玉,呵护备至。稍作收拾,索性抱着她赶路。妇人大喜,双臂勾缠他脖子,抱怨道:“哼,弄得奴家忒疼!刚才怎么不知道这样献殷勤?”

    风轻厚着脸皮在她脸上亲了亲,回答:“刚才是刚才,现在是现在。”妇人微笑着摸摸他脸,任他抱着前行。她仰望星空,忽然幽幽叹气:“公子会不会看轻我?”风轻一怔,摇头:“不会。你为什么这么问?是因为咱们……太快了吗?”妇人轻轻地嗯了一声。

    风轻理所当然地说:“咱们没有那么多的时间慢慢来嘛。不抓紧,过了这一村就没这个店了。”妇人愣了一下,想不到他如此回答。这家伙,脸皮忒厚啊!风轻声音转回温柔:“姐姐你愿意给我,我很感激你的。我……我多给你一些钱,你们搬去镇上住,或者干脆搬去赣州府城住!放心,我钱多的是,包你们父女一辈子衣食无忧!”

    妇人大喜,顾不上肩伤,双手用力一压,身子一耸,主动献上香吻。两人吻咬一阵,她吊着他脖子,在他颈侧喷着香甜的气息,问:“公子你真好,奴家爱死你了。你到底是哪里人?能够带奴家父女跟你回家吗?你是我家的大恩人,我们父女这辈子一定做牛做马服侍你。”

    风轻抱着暖烘烘的身躯,听着甜腻腻的话语,一瞬间几乎想开口带她走。理智让他明白这妇人无拳无勇,随他上路难保周全,想想便说:“我是……山西人。到这里有事,山高路险的没办法带着你。你回去跟你父亲商量商量,愿意的话,就先去赣州城西门边租房子住下,等我回来的时候去接你们。我打算去京城做生意,正需要人手。”

    妇人欣然答应。担心他累了想自己走,风轻说不累。妇人更加欢喜。又片刻,说下面难受,想要小解。风轻放她下来。妇人匆匆忙忙躲入草丛,便闻水声细细。风轻耳朵灵敏,听到妇人解溲声,不由自主欲火中烧。妇人身躯丰盈,知情识趣,刚才给了他莫大的享受,这时候想起来,心间依旧热流荡漾。

    一会儿,妇人低头出来,含羞向他笑一笑,偎入他怀中。风轻看不到妇人妩媚的笑容,搂住她身子,嗅着她体香,再一次兽性大发。妇人欣然相从,百般逢迎,风轻美极乐极,搂着妇人半天不撒手:“狐狸啊狐狸,你真是名不虚传,不愧叫狐狸。迷死人了都!”

    妇人在他怀中扭了扭,佯嗔道:“说什么呢公子?奴家只是希望公子别忘了奴家。”风轻甜言蜜语不吝放送,发誓绝不敢忘。

    好不容易挣脱余狐狸的迷魂阵,送她平安回家。赠送了不少财物,约好相会地点,风轻决然告辞。油灯下余狐狸方才知道他是个瞎子,十分担心,也只能目送他走人。

    风轻重回章水,天还未明。索性纵身入水,施展白龙之技,溯流直上。事到如今,还是给皓华父母报个讯,让他派人救人吧。若是能够请皓华师父治好眼睛更好。不行也就算了,再回来找巫兆问卜便是。这一回籍流滑行,快逾奔马,还能节省许多精神体力,大为快意。第二天早上他听到左边江岸上隐约人语,于是上岸向村人问路,乃知小梅关已近。便舍水上路,过了小梅关,进入韶州府。

    正在大道上安步当车,缓步南行,一阵儿童哄闹声从他身边刮过,几个顽童跑过他身边,用当地语言嚷嚷着什么,他听不懂,也不放在心上。忽然一个稚嫩却带着三分凶横的男童声音响起:“一个瞎子!哈哈,瞎子!快,拿石头砸死他!”

    喧闹声中,当真有几块瓦砾飞了过来。风轻急忙闪避,口中怒喝:“混蛋,住手!无缘无故的干嘛要砸我?”

    “哇,瞎子说官话的,他是外地人!瞎子要发疯了!砸他,砸他!”儿童尖叫声中,更多的砾石投掷过来。风轻又惊又怒,猛然纵身跃去,抓住那个懂得说官话又会鼓动小伙伴的孩子。入手感觉,是个八九岁的壮健孩子。他飞身扑到,势如鹰隼,全然不容闪避逃走,这孩子和他的小伙伴都惊呆了。

    风轻忍怒喝斥:“没家教是不是?看到外地人就要砸石头?你们打算一辈子不出门做一只井底青蛙?如果要出门,到了别的地方,不也就成了外地人?”

    “你你你……你放手!你是坏人!你混蛋!”男童挣扎不脱,顿时哭了,扭头招呼回过神来远远跑开去的同伴,“狗子,快去叫我爹!叫大人来抓坏人!”

    风轻不想搞出人人喊打的局面,立刻放开男童,继续赶路。男童跑开一旁,揉揉被他揪疼的胳膊,含泪怒骂:“我知道你是坏人,溪边那儿死了好几个肯定是你害的!昨天晚上你们打了一夜,很多人都听到了。你的眼睛肯定是昨天晚上弄坏的!”

    风轻懒得理会顽童的污蔑,迈步如旧。忽然心一动,扭头问:“小孩子你说什么溪边?大溪还是小溪?通不通往韶州府?”

    男童骂:“我干嘛要告诉你?你是坏蛋!”转身跑出两步,却是改变主意,回身叫喊:“那是大溪!我爹让我放了好几条纸船,说我的船会漂到韶州府,再到广州府,最后漂到大海!你想坐船?那快点去吧。往左拐,一直走下去就是!最好淹死你个瞎子!”

    敢情是想让他淹死。风轻苦笑,当真转身向左。片刻间地势渐低,最后竟是平整的水田,前方隐隐约约传来潺潺流水声。他欣然摸索着寻找田畴埂子前行。走陆路既慢又辛苦还不方便,他打算走水路。有船就坐船,没船就游水,顾不上什么惊世骇俗了。

    刚刚栽上秋季新秧苗的田畴上寂静无人,凉风习习,送来草木、秧苗还有泥土的芳香,风轻深深地吸了口气,忽然眉头皱起,闻到了一股血腥气。昨天晚上真的有仇杀?溪边真的有尸体?那个小屁孩没有胡说八道?怎么没人报官收尸?

    放慢本就不快的脚步,沿着田埂继续前行。血腥气越来越浓,忽然脚下被什么绊住,身体向前栽倒。幸好他反应快,提气跃起,冲出一步便没事。回头蹲身一摸,果然不出所料,是具女人尸体。这女人俯趴着,上半身搁在畴岸上,下半身和垂落的头颅分别在两旁水田里。

    风轻确定尸体已冷,暗叫一声晦气,转身便走。走出十步八步,虽然心下有备,还是被绊得险些儿跌跤。气愤之下俯身去摸,却是两具叠在一起的女尸。阻碍物高度变了,难怪他失足。忽然一股刺体寒意袭向他咽喉,势如奔雷逐电,流星赶月!

    风轻亡魂大冒,危急中脑子还未清醒,身体自生反应,头一仰向后倒下。左手急速挡在咽喉前,拼着断手也不能断喉,右手一拳捣出。

    “啊。”他右拳击中刀面,那人发出低弱不甘的痛叫,单刀脱手飞出三丈。风轻滚落水田,未及爬起,便听那人低沉的怒骂声:“狗贼!你也有今天!”使力大了,呼呼气喘。风轻惊退三步,拖泥带水,踏坏几丛秧苗,溅起满身污泥:“小可怜?你是小可怜?”听出就是那个昱岭的黑衣女。大概刚才她看到他眼睛瞎了,故意屏住呼吸装死尸,等他近身再加以袭击。可惜她受了伤,风轻本事又日日增进,因而躲过。

    黑衣女听他还是叫她小可怜,气得咬牙切齿,明明气喘吁吁,还要发狠怒骂:“你个王八蛋,别叫我小可怜!我恨不得食汝肉寝汝皮!”声音蕴含强烈的痛楚,显然身上伤重。

    风轻定一定神,忽然欢喜起来,爬上田埂岸,抹抹脸上溅到的几点污泥,满脸温柔微笑:“没想到咱们居然会在这里碰面,真是有缘千里来相会。你受伤了?要不要紧?别动,我来帮你。”虽然估摸她伤重,还是小心翼翼,一步一步挨过来。这女子心狠手辣,动辄杀着,万万不能粗心大意。

    黑衣女看他淫笑着逼近,又气又恨,眼前一阵一阵发黑,沉声发狠:“要命的就滚!想要淫辱于我,我就是豁出性命不要,也要让你尝尝我的轰天雷滋味!”手机用户看玄蛇请浏览https://m.shuhaiju.com/wapbook/34752.html,更优质的用户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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