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抽噎说:“你……你以前又不说……”
“这些事儿越少人知道越好,若你听话点我迟早会告诉你!我能把你查出来,别人一样能!你这样的身份不呆在我身边,迟早横尸街头!我的确不会烂好心,但有一个理由你铁定要知道,除了老头子,这世界上你再找不到一个象我这么纯粹地想护着你安全的人!原因是他再怎么残忍,也帮过我兄弟俩,现在知道事态严重了吗?还打算逃走吗!”他吐了一口烟,语气还是阴冷,在桌上抽了几张纸巾甩给我。
“如果我不逃走……”我肿着眼睛望着他。
“说下去。”
“我想继续上学……我最渴望的是把书读好,如果你能应允,以后……你有需要,我可以来这里,但期限不要太长,我毕业时你应该也腻了我吧……你让我回去读书好不好,求你了……”我放声大哭。
戈洛寒铁青着脸来到我旁边站着。他凑得这么近,压迫感莫名滋生,我实在哭不下去了,递着手尖不停抹眼泪。
一只大手在我头顶一箍,把我整张面旋向着他,再向后一按抬了起来。他盯着我,满脸是模糊了的嫌弃和不屑的神色,突然一张东西掩了过来,拇指和食指捏着我的鼻头,冷冷说:“鼻涕挤出来。”
我懵了一会,听话地“哧啪”一声用力把鼻涕挤了出来。他把手帕折了一折,粗鲁地在我鼻子下印了一印又擦了两下,扔在垃圾桶。
眼睛有点痒,我弯着食指骨左右地揉。
“别擦了!再擦成鸡蛋了,你不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吗。”戈洛寒双后抓着我胳膊,一下把我提了起来,放坐在书桌上正对着自己,俯向我阴恻恻地问:“还没有答我,还会逃走嘛。”
我呆呆地望着他。
“说话!”他一眨不眨地审视着我的表情,问我的话也不是询问句。
“能上学就不逃了,不能上学的话……”我努力倔强着。撑在他胸前的手却是没来由地颤抖。他身上有一种气势,让我由始至终都会莫名地害怕。
“你太不听话了……”他又凑前几分,灼热的气息喷在我脸上,低沉的声音象磬石敲击,一下一下地撞入我心头:“倔得象头驴,可又这么美……”
突然,他一张嘴咬在我耳垂上,衔住时再用力一咬!我痛眼泪都出来了,腰下一阵发软,眼泪当场冲了出来。
“看着真想一口一口咬掉,再吃下去……”他象魔鬼一样在我耳边呢喃,嘴移到脖子处,又是用力一咬!
我忍受不了,左右闪躲,“不要……痛,痛!”
“你打破了我一个唐代的白玉双耳雕花座瓶,知道值多少钱吗?”他终于抬起头,看着我满脸的眼泪鼻涕,不由一阵嫌弃:“脑袋一热,连死都不怕,却超特么的爱哭,爱哭鬼。”
他拉着我走到茶几前,抽了好几张纸巾,朝我面上掩来,然后象抹枱一样抹了一把,最后停在鼻子处,又叫:“鼻涕挤出来。”
我赌气似地清着鼻涕,好象能把鼻涕喷在他身上。
“你可真让我破戒了,帮女人涂药,拧鼻涕,深更半夜去逮人,自己去观看摄像带……”他把我推到沙发坐下,自己坐在茶几上,正正对着我,视线又是一眨不眨地审视和捕捉我脸部的表情。
“什么摄像带?”我迷迷糊糊问,抬手擦了一把眼睛。
“古董室的。”
“那有啥啊,你有钱,连狗窝都装上也行……”突然,我一瞪眼睛,看着他说:“那古董……你知道了?”
“你认为有事能瞒我?不过你既然要当侠女,我没有理由不成全你的,而你也多了两个心腹是不是?可那几百万元的东西,不是义气就能抵消的。”
“什么意思?”
“你说呢。”他勾起嘴角。
我有点想和他对抗的意味,瞥着他的脸色说,“你这么有钱,让我先欠着,等我有本钱了就去炒股票,挣了还你不就行了,要不你把那一千元还我,我去证券所开户。”
他嗤笑,满眼玩味和嘲讽:“你真当自己是股神了?一千元炒成几百万?”
我握了握拳头,“别小看人!我们的分别只是你有钱我穷,除了这样我们没有什么分别。”
他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起来。又是那种阴霾散去,阳光洒来的感觉,几乎亮瞎了我的眼。还好,在沉沦之前我用仅存的一丝理智强行把头别开了。
他停了笑声,一只手固定着我胳膊,另一只手突然抓向我的胸,箍住后还用力一抓再捏,嘴里邪恶地问:“我们没有什么分别吗?”
我痛得叫了起来,心里又羞又气,狂妄冒头。我手掌一个旋转,用力朝他前胸一推,随即抬起膝盖缩在两人之间,用力向前一伸,朝他小腹直接踹去!
戈洛寒脸一冷,身体向后一躬,固定着我胳膊的手突然手肘一挺,向下一敲!正正打在我膝盖上一点的地方。我一声尖叫,痛得整个瘫挨在沙发上。
“你还真不知道死字怎么写的!”他脸色阴沉,身体俯向我越压越下,语气异常冰冷:“不是说黑带四段嘛,来,正好让我这黑带五段的来练练手,来来,来嘛……”
话未说远,他单腿一挑,把我双腿分开挤进中间,沉重的身躯一下全压下来,我拼命挣扎,却如杯水车薪。
他一口咬在我的唇上,用力地啃着,力度大得我直吃痛。另一只手扯住我的运动裤裤头野蛮地向下拉。
他在生气!
如果不哄回他,今晚绝对能把我整个死去活来。我立即停止挣扎,更不敢哭了,屏着气闭着眼睛一声不哼。
他的气息越来越粗重,发现我的改变后停了下来,抬起头阴冷地盯着我。
我哽咽说:“对不起,我错了。”
他冷笑说:“你没错,你怎么会错呢,打我呗,倔给我看,黑带四段高手……”他声音有点沙哑,森寒的眸子全是欲望。
我明明不敢哭,眼泪不停地流着,颤声说:“先生,我真的错了,我害怕……”
他邪恶地顶了我一下,皮笑肉不笑地说:“可惜道歉来得太迟了,今晚,我有点想整死你。”
其实我一直不太懂戈洛寒究竟是个什么人,我想,一个男人能替自己拧鼻涕,那该是极致宠溺才会有的态度。于是,我以为可以在戈洛寒面前撒点娇,耍点小脾气,其实那只是间接性地煽动他已经酝酿良久的怒气。
他的确不会象戈洛宇般动手打我,却同样让我知道,他一样有想把目标撕碎的欲望,或许过后会怜惜和后悔,但当时,他的控制能力也就是饥饿野兽面对绵羊时的控制能力。
一个能在饥饿游戏中保护弟弟生存下来的小孩,心有多狠,能力就多强。无论老头子怎么帮过他们,但这种毁灭性的训练行为,会让他快速又深切地体味,不心狠就只能死的大道理。
他笑的时候其实在想着阴你,阴你的时候可能在挖掘着你身上的笑点,他甚至能利用我常见的小女人烂好心,轻易就击碎了我曾经想整死戈洛宇的心。
他的保护色有很多种,我无法看得清。从来没有一个人能让我这么畏惧。但我还是止不住就会去张望他,想他,甚至喜欢他。
我自以为意志力坚强,努力不仰人鼻息,拼着一股傻气横冲直撞,可遇到戈洛寒,才发现自己不过是他玩在指缝间的傻蛋,情商负数,奴性突现,情路堪忧。手机用户看我不会站在原地等你请浏览https://m.shuhaiju.com/wapbook/17028.html,更优质的用户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