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主秦煌和十几个弟兄一直在郊外草屋内等候,一路上黑奎为了不惹人注意有意放慢了速度,要不然也不可能被乐毅追上。
秦煌走上前拱了拱手压低声音问道:“舵主我们到底要等到什么时候才可以行动?”
黑奎表情淡然冷色说道:“秦香主不必着急,县衙里的人我都安排好了,让弟兄们都准备好家伙等我命令到时候一口气夺回银子用乐家父子的头颅来祭祀咱们死去的弟兄!”
“誓杀狗贼!夺回银子!”
乐毅此刻正趴在屋顶上,因为草屋简陋的原因将刚才黑奎一伙人的谈话全部窃听。
乐毅摸了摸光滑的下巴喃喃道:“银子明明是你送给我老爹的,现在居然说要夺回来还要取我性命,根本不合逻辑,难道另有原因?”
秦煌示意众人安静下来,“属下斗胆问一句,舵主这几天都在忙些什么县衙里的内线又是何人?”
“本舵主行事难道还要向你回报不成!”黑奎瞥了一眼秦煌没好气地说着。
见黑奎面露愠色,秦煌满脸堆笑,“属下不是这个意思,弟兄们只是担心舵主的安危。
“呜——!”哀嚎惨叫声。
乐毅心中一阵恶心,胃里如同翻江倒海,恶!的一口吐了出来,旋即匍匐回到老槐树上顺着树干滑落下来神不知鬼不觉地溜回家中。
黄昏夕阳西下,官兵们清点了尸体唯独少了秦煌一人。
秦煌忍着剧痛衣衫褴褛地躲在树林里,大口喘着粗气。
“秦香主如此狼狈,鄙人是否应该回避片刻?”黑衣人带着几分戏谑的口吻问道。
秦煌虽然面露不满但是也无可奈何,“你交代的事情我已经完成了,我想要的你可不要忘记了!”
黑衣人笑着说道:“呵呵,秦煌兄弟不必心急,我交给你的任务你才完成了一半,等你将剩下的任务完成,当时候舵主的位子铁定是你秦煌的!”
“你放心,明日我就回去见教主,到时候教主一定会替黑奎报仇举全教之力攻打扬州县。”
秦煌将情况汇报给黑衣人之后,便召集残余教徒告之舵主被官兵所杀,自己去总教搬救兵。
胡贾得到黑奎被官兵杀害的消息后心中不免有些担心,虽然黑奎始终和自己作对,但是胡不为的仇需要靠白莲教来报,现在白莲教群龙无首自身难保哪来的力气替自己儿子报仇,思来想去胡贾决定带着儿子回老家住几日暂且避一避风头。
乐毅溜回乐府后心有余悸,端起茶杯喝了个精光,好不容易才镇定下来,又将刚才发生的事情在脑海里仔细回放了一遍。
白莲教元气大伤攻打县城的计划肯定要放缓,要想搞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还得先从银子入手,另外还要查清楚白莲教安排在县衙的内线是何人。
乐毅也顾不上自身的疲惫,急急地朝县衙赶去面见自己老爹。
乐毅匆忙地来到县衙书房,却发现书房空无一人。
〖人笨还不多读书,真是的!〗
乐钱多此刻正请了一帮唱戏的在花园里悠哉悠哉地听曲儿,作陪的还有师爷和没事儿干的衙役。
“停下!都给我停下!”
“别,别走啊你们!”
乐毅呵退了闲杂人等,将自己老爹拉回到座位上小声问道:“银子在哪?”
“什么银子?”乐钱多眨了眨眼睛一副无辜的表情。
〖不见棺材不落泪〗
乐毅一股脑儿将自己经历的事情全部吐露出来,听得乐钱多老脸一阵绯红一阵苍白。
乐钱多虽然贪财事情轻重还是明白,当下带着乐毅来到银库,找到送来的几只木箱子。
乐毅取出一锭银子检查,而后又挑选出箱子底部的银子作对比,发现两者并无差异。
“爹你快看,这银子底部都被烙上了特殊标记!”
乐钱多顺着方向仔细检查,的确印有特殊标记,如果不细心检查是很难发现其中奥秘。
乐钱多捋了捋胡须凝色说道:“就算这是白莲教的脏银,落到本县手里也是大功一件,只是不知道白莲教为何主动给本县送银子这不是在为本县创造功绩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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