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完试还得过几天才出成绩，课程也正式开始了。
第一堂是英语。
“完了，老太婆的课，死了死了。。。”姜馨雅翻找着书。
“我也脑壳疼……”
话音刚落，门口就响起一阵高跟鞋声音。
“开学第一课就忘了规矩？读书啊！声音呢？都在这坐着跟个二傻子一样干嘛呢？是来学习呢？还是在这坐着呢？”您的英语老师已上线。
班里面的同学立刻把课本拿了出来放声朗读。
“读什么呢？读单词呀，待会儿凡是我所提到的单词，你们谁默不出来，都给我滚出去！”
“你看看你看看，又来了沃日。。”姜馨雅读单词，声音还算大。
整栋楼也就这一个班有声音。
“都干嘛呢？早上没吃饭还是怎么的？读书的声音这么小，读给蚊子听吗？”张艳敲了敲桌子。
姜馨雅在朗朗读书声中骂了张艳几句。然后跟着大部队继续念书。当然，其中有不少骂着她的，反正她听不见。
“这么只抱着单词念？你们这节只学单词不听课外了？念文章啊？文章留给谁念？念啊，声音呢！”那“老太婆”敲打着桌子。
莫韩惜翻了个白眼过去：“这老太婆是聋是瞎还是健忘？烦死了……”
“我上学期留的作文呢？光念书上的我的东西就不念？看不起我呢？我的不比书上全？都干嘛呢！有点眼力见吗？”
英语课代表果果弱弱的问一句：“老师，不是你让读的单词和文章嘛……”
也行是离得太近，英语老太婆听见了，立刻发了飙：“我让你们念？我让你们干嘛就干嘛？平时怎么没见你们那么听话呢？还我让的，是你们学习还是我学习啊，学给我看的？”
“我不让你们干的东西你们少干了吗？这作文那么优秀我不说你们就不知道看了？那么大人了还不能自理了？”
“什么都让我交代，什么都让我说？我干脆别当老师啦，当你妈吧！”
姜馨雅气得牙痒痒，果果瞬间泪奔。
“死老太婆，还当妈呢，当人奶奶都够了。”
“行了行了，别念了，气死我了，把书翻开看黑板，我们从选修八开始复习。”
“老师，人家都从必修一开始的啊……”
“人家人家，你们谁学生啊？跟我上课提人家，想去你去啊。”
“可是……书没拿……”
“书都不拿你老人家来干什么啦？混吃混喝等死的？”
老太婆火力全开，怼的学生无地自容。
“都看黑板啊！低着头干什么？我黑板上的字写给狗看的？低什么头啊？书上有啊？书上要有我写个屁啊！！”
众人机械化地抬起头看黑板，然后张艳又不满意了：“看什么黑板？我讲课呢，看我啊，我在这讲你们不看我看黑板？黑板上有花啊？”
莫韩惜：黑板上有没有花我不知道，反正你皱纹长得跟花似的。
众人扭开目光，呆滞地看着张艳。
“看我干什么？我脸上有字啊？看书啊？要书干什么的？拿来当摆设的？一个个的干啥啥不行，气人第一名！”
随着张艳最后一轮攻击，下课铃终于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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