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月抿了抿唇，“都吃。”
萧厉城宠溺一笑，“好。”
“一起吃呗。”棠月向萧厉城和墨九发出邀请。
墨九没动。
萧厉城转头看着他，“一起吧。”
墨九这才点头。
“那个……棠小姐，我有个问题想问你。”墨九推了推眼镜。
像是知道他要问什么似的，棠月笑着说道，“你想问医学院的事儿？”
墨九一愣，旋即点了点头。
“我不可能待在京城的，所以由你负责医学院是最合适的了，只是我和老头子提的时候不知道你还在这里当医生……”顿了顿，棠月看着他说道，“如果你忙不开的话，我可以……”
“能忙开。”说完，墨九还转头看了一眼萧厉城。
萧厉城把扒好的虾肉递到棠月嘴边。
“谢谢！”
“哦，对，还有工资，年薪五百万，如何？”
墨九摇头，“我不要钱。”
？？？
墨九沉默了一阵，便甩下一个惊天巨雷，“我……能拜你为师吗？”
棠月：“！！”
萧厉城那双墨眸里闪过一道意味不明的光。
“你要拜我为师？”棠月觉得自己幻听了。
“嗯。”
棠月笑着，“为什么？墨医生，据我所知，你医术并不差。”
“比起你，我还差的很远。”墨九说道。
“墨医生，你太谦虚了。”棠月浅笑。
墨九深吸了口气，“你不想收我为徒。”
棠月暗忖，确实不想。
“如果是因为之前的事，我和你道歉。”墨九的表情认真而严肃。
嘴巴里的食物差点卡在棠月喉咙里，“咳……咳咳！”
她连忙喝了几口粥才压下去。
萧厉城见状，脸色陡然一变，“墨九……”
“抱歉。”墨九道歉。
“其实……收个徒弟也不是不可以，不过我吧，估计不是个好师父，你跟着我学不到什么东西……”棠月戏谑玩味的一笑，“哦，对，你可能还会被白眼！”
墨九淡淡一笑，“我不在乎。”
“这样啊~那行，我就收了你这个徒弟！”棠月笑眯眯的说道。
墨九本来以为还要费点功夫才能说服她。
甚至他还有种今天会铩羽而归的感觉。
可没想到棠月居然这么轻松就答应了。
墨九有种自己在做梦的错觉。
他沉默了好一阵才开口，“谢谢。”
“不用，好好看着医学院就行！”棠月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萧厉城把虾尾递到她嘴边，目光却是看着墨九的，“月儿是你师父，我呢？”
墨九，“……”
棠月顺口一说，“师母？”
？？？
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时，棠月连忙呸呸呸了几下，“不是师母不是师母，师公……对吧。”
萧厉城，“……”
墨九，“……”
棠月眼珠子一转，好像也不是这么回事。
“算了算了，你想怎么叫他就怎么叫他。”棠月又低头开始解决面前的食物了。
只留下两个男人你看我我看你。
*
是夜。
棠月把收墨九为徒的事告诉了墨老爷子。
“什么？！你收了阿九当徒弟？“墨老爷子一脸震惊。
棠月掏了掏耳朵，“咋？有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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