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号，周一。
“全科成绩已经出来了，我把考试成绩打印出来了，一组发一份，你们传着看。”
杨世昆拿着成绩单冲江荞开口道：“江学霸，你又拿了全校第三！恭喜恭喜！”
江荞闻言笑了一下，开口道：“谢谢。”
杨世昆拿着成绩单开口道：“肆哥，你等等，我看看你在哪里。”
杨世昆从上面往下看，然后开口道：“找到了找到了，肆哥，你在第五十四名，比上次进步八名！”
许肆“嗯”了一声。
江荞开口道：“等下你们看完了我看看。”
杨世昆开口道：“好嘞，江学霸，看完各科分数就给你。”
全班一共有六十一个人。
成绩单传到许肆和江荞手里。
许肆看了一眼在最上面的江荞，692分，又看看几乎在最下面的自己，两百多分。
两个人几乎隔了一整张成绩单。
许肆对上江荞看过来的表情，开口道：“小老师都教我也有半个月多了，我是不是有点让小老师失望了？”
江荞笑的一双杏眼弯弯的，眼里都带着盈盈笑意，她开口道：“没有呀，真的很棒，这次进步了八名。”
她说完，伸出软绵绵的小手摸了摸许肆的头，开口道：“没有一蹴而就的事情，已经很棒了。”
她的手软绵绵的，揉在他的头顶上。
许肆心里软的不行，对上她亮晶晶笑的弯弯的杏眼，开口道：“小老师在安慰我吗？”
江荞认真的开口道：“不是，是在夸你。”
许肆对上她弯着的杏眼，莫名也跟着笑了。
“许肆。”
许肆听见她叫自己，开口道：“怎么了？”
“其实你一点也不凶。”
之前刚开学第一天的时候真的觉得他很凶。
后面看到他打架，她也是真的吓到了。
再后来，她发现许肆一点也不凶。
是个外冷内热的人。
虽然有时候说话有点不着调，总喜欢逗她，但是很温暖，也很善良。
许肆看着她，开口道：“怎么说？”
江荞笑了一下，有些不好意思的开口道：“一开始我觉得你挺凶的。”
许肆看她，开口道：“嗯？”
“第一天的时候，觉得你挺凶的。”
许肆忽然收起了面上的笑，一副严肃的表情，凶巴巴的看着她开口道：“那现在呢？”
江荞摇头道：“不凶。”
还有点可爱。
江荞忽然想起之前那次说他不凶，结果许肆吓她。
……
江荞将许肆错的题全部看了一遍，然后开口道：“先讲数学？”
“行，小老师想讲哪个都行。”
阳光透过窗户撒在女孩脸上，许肆看着她，她的头发丝被阳光照的发着光，她的小脸粉白粉白的，一双杏眼也是澄澈的很。
许肆看着她，耳边是她温温软软的声音。
他想起她那件带着白色毛边的外套，她穿上特别好看，可爱的不行。
江荞用笔轻轻敲了一下他的脑袋，开口道：“在想什么？”
许肆开口道：“没想什么。”
“认真听。”
“好。”
秋风吹的窗外的树叶哗哗作响，班里的人有的在高谈阔论，有的在吃零食，有的在走廊外面跑来跑去。
也有讲题的学习的。
青春的模样大概就是如此吧。
教室的后排。
是紧紧挨着的两个脑袋。
凑的很近。
男生时不时的看向身旁的女孩。
……
周二。
体育课前。
许肆冲江荞开口道：“小老师，今天还是老样子，给我带瓶水，什么水都行，想喝什么随便买。”
江荞接过他手里：“好。”
天凉了。
江荞给他带的是常温的水。
她坐在阴凉处看着一堆人上体育课，然后拧开自己的牛奶喝了一口。
体育课结束。
许肆向江荞走了过来，他脱掉校服外套，然后递给江荞，开口道：“帮我拿一下，小老师。”
江荞乖巧应道：“好。”
似乎来看许肆打球，等着他出来给他送水已经成了江荞的习惯。
罗星别的朋友哭了，她去安慰去了。
“喂，吃不吃糖果？”沈沫从兜里掏出一根棒棒糖递给江荞。
江荞接过，然后开口道：“谢谢。”
沈沫站在她旁边，看着里面打篮球的男生，开口道：“我瞧着你最近和许肆关系倒是挺不错。”
江荞想起之前的传闻，沈沫似乎是喜欢许肆的，她舔了舔唇，有些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沈沫搭上她的肩膀，小声道：“其实我觉得你们挺配的。”
“啊？”
江荞听到她的话有些微微愣神。
难道之前的传闻都是假的。
沈沫看着她呆呆愣愣的表情，伸手捏了一把她的脸，开口道：“怎么这幅表情？吓到你了？好学生。”
江荞摇头：“没有。”
她的脸软软滑滑的，捏起来手感真不错。
这般想着，沈沫又捏了几下。
她开口道：“你是不是知道我喜欢许肆，所以听我说这话感觉有点奇怪？”
江荞认真的点头。
沈沫笑道：“我喜欢帅哥，最喜欢得不到的帅哥。”
江荞表情依旧有些呆愣。
“或者说，我就喜欢那些得不到的帅哥。”沈沫将棒棒糖塞进嘴里，然后冲江荞一笑，开口道：“我这个人可能有点奇怪，我喜欢的人不能喜欢我，要不然我就不喜欢了，是不是有点渣？”
江荞摇头：“没有，这种心理很正常，性单恋，但是不渣，你又没有做什么。”
沈沫闻言笑了一下，开口道：“你真可爱。”
这是她发自内心的评价。
之前她总会觉得说什么话会塌了自己的人设，但是她觉得江荞是真的可爱。
还巨他妈乖。
江荞冲她笑道：“其实我也觉得你挺可爱的。”
沈沫闻言倒是笑了，开口大了：“可爱？我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个评价，说我不乖的，说我叛逆的，说是不良少女的，说什么的都有，但是说可爱的，你还真是第一个。”
“是真的可爱。”
沈沫觉得面前的女孩真是有意思极了。
似乎和她之前见过的那些成绩好的女孩子都不太一样。
她身上总是带着一种想让人亲近的感觉。
沈沫看见许肆出了球场，撞了江荞一下，开口道：“他出来了，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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