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8章 ，处座眼神一亮
淅淅沥沥……
淅淅沥沥……
不知不觉的，居然开始下雨了。
张庸站在雨中，居然感觉到一丝丝的凉意。哦，现在是秋天了。
阵阵秋雨阵阵凉啊。容易感冒。
无奈上车。
去往下一个地点。
前面有检查站。都是宪兵和警察。
查的很严。
“上！”
不动声色的等对方靠近。
也是红衣女鬼的由来。
众人：？？？
还是听不懂。
可是，旁边却有一些闲杂人等。
如果将时间浪费在日谍身上，哪怕是抓的再多，也无法填补红衣女鬼的坑。
蓦然间，周伟龙重重的一拍大腿。
张庸眼神一沉。
咦？
有日谍？
算了……
周伟龙兴奋的叫道。
“是日谍！”
同时，被手榴弹的爆炸声吸引，附近的宪兵也赶来支援。
“死了几个？”
那是一点夸张都没有。
算了。心情不好。抓个日谍暴打一顿再说。
张庸也是捂鼻子。
其他人：……
张庸叹息。
“报告处座，发现一个日谍。”
最好就是他们不要死在自己的面前。否则，万一长官让自己去处理尸体。自己还得晦气。可能还会染上病。
这就是社会的现实。他也无法改变。
这里面的情况错综复杂，只有张庸知道背后的深层次原因。其他人又怎么可能推断得出凶手的动机？
“科长……”戴一策小心翼翼的问道。
处座欣慰的点点头。
他们的身上沾满了黄泥。仿佛是黄泥人。几乎看不出原来的样子。
将他从上海紧急叫回来。真是叫对了。
因为下雨，这个乞丐的身上也全部都是泥。几乎看不出面容。头上也全部都是泥水。
“七个。”
默默的监控着日谍的移动轨迹。发现他的速度极快，很快就窜出了地图边缘。
又急又怒的他，冲着小偷发泄。
“啪！”
“都是在附近活跃的小偷吗？”
是谷八峰和日谍交上火了。距离比较远。超出地图显示范围。
有几个还拄着拐杖，拿着破碗，浑身污泥，就这样大摇大摆的通过了检查站。那些士兵都捂着鼻子。不想靠近那些人。可能是太臭了。
这不，张庸才刚刚到达金陵，马上就有了新发现。
“我想到了！”
感觉就是宫本手熊的翻版。战斗力堪比没有受伤的宫本手熊。
“对。可能是宫本手熊，或者宫本足象、宫本耳豹什么的。”
这是做什么？炸死他？
不由色变。这个张庸，也太狠。草菅人命。
然而，这件事绝对不能爆出来啊！
否则，不知道又有哪个王八蛋在背后嚼舌头。杨琥又会拿来做文章。
“没什么。就是发现一个日谍。给他跑了。”
“少龙！”
“轰……”
“不是。”
按理说，这样的戒备级别，变形金刚来了，都没办法躲过去的。可是，事实就是那么诡异，红衣女鬼是怎么来回流窜的呢？
忽然看到几辆车驶过来。
“没错的。就是这样。这是唯一的可能。”周伟龙逐渐冷静下来。
谷八峰摇头。
好像是要往他这边过来？
张庸：……
张庸站在原地不动。静静的看热闹。
“下一个现场是哪里？”
这明显是超出服务范围了啊……
“怎么回事？”
身上很臭。
那个乞丐也是镇定得很。拖着一身泥水，颠着破碗，来到张庸等人的面前。
“怎么回事？”周伟龙问道。
“哦，都是些癞头阿三。阎王爷都不收的。”
所有人都是看着他。
幸好，这件事，参与者应该联想不到和红衣女鬼的关系。认识宫本手熊的根本没有几个。只要他张庸不提及那天晚上的事，应该没有人知道。
“是的。可能是宫本家族的人……
忽然有人叫。是情报科长周伟龙。
这是一个日谍。不是红衣女鬼。
哪怕是宪兵队伍，基层的士兵，也没有几个认字的。怎么登记？
所以……
张庸：？？？
其他人：？？？
其他人纷纷避开。
“哦？”
都是愣住。
为什么那些小偷死的那么惨？因为宫本手熊要逼问手提袋的下落。那么多的钱财损失了，他当然恼羞成怒。必须要追回来。
不久以后，那个红点真的出现在了街道拐角……
张庸点点头。
日谍这样做，动机是什么？
制造恐慌？
感觉不对。
“对。一个化妆成乞丐的日谍，”
只能搜查过往人群的身上，有没有违禁品。有没有带证件。
谷八峰估计追不上的。对付这种人，一般人根本无计可施。
忽然间脑洞大开。难道是青帮或者洪门的人干的？
好像只有他们才有这样的实力。
他现在要抓的是红衣女鬼。不是日谍。一个化妆成乞丐的日谍，肯定也没什么油水。
周伟龙立刻带人赶去支援。
周伟龙就在附近。听到爆炸声，立刻赶过来。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关键是，他们为什么那么高明？
居然在现场没有遗留任何有价值的线索？只有高手才能做到。
“所以，面对盗贼什么的，检查站其实是等于摆设？”
那边有一个水坑。乞丐站在水坑当中。
为什么报复小偷？
多半是宫本手熊判断错误。以为是小偷拿走了他的手提袋。
至于红衣女鬼……
是宫本手熊。是他！是他在疯狂报复小偷。
咦？
居然是个乞丐？
“差不多吧。只能查君子，不能查小人。下九流的帮派，有太多的办法了。”
“万一饿死了，还得请人来收尸。”
张庸摆摆手。让乞丐站到十几米之外。
张庸装作没看到。
然而，谷八峰却是来劲了。
“这些人有证件吗？”
脑子虽然反应过来了。可是身体却没有跟上。
脑海第一反应就是宫本手熊。
张庸伸手从宪兵身上拿出一枚木柄手榴弹，拉弦，等两秒。然后扔到老乞丐脚下的水坑里。
乞丐的命也是命。
那些被杀的梁上君子，也是蛇有蛇路，鼠有鼠路，他们有办法绕过检查站。这里钻，那里跳。八仙过海，各显神通。
既然发现目标，那必须抓到。
红衣女鬼和他张庸，有啥关系？
至于活捉红衣女鬼，想多了。活捉宫本家族的人？不可能。
他越来越相信自己的判断。
问题是，哪里来那么多高手……
“别……”
乞丐的眼角，似乎闪过一丝丝鄙视的神色。但是没有人发现。
“日谍？乞丐？”
张庸没有追。
那些搞了一辈子刑侦的警察，也不可能想到，会是日谍动手。
张庸：……
有那么一瞬间，有非常清晰的念头。可是，却始终没有办法捕捉到。
淅淅沥沥的细雨，似乎对他们毫无影响。
整套西装都是红色的。
而且，情报和洪门，在宪兵司令部里面也安插有人，或许可以帮助他们通过路口关卡……
其他人：？？？
“唉……”
忽然，一辆军车到来。
别人都落难到这个样子了。头顶生疮，脚底流脓的。哪怕是最铁石心肠的士兵，估计也不会和这些人为难。
虐杀那么多的小偷，值得吗？
日谍自己不累啊……
老乞丐装傻。毫无反应。仿佛根本就没有听到。
虽然他暂时无法确定日谍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们都这么自由的吗？”
“其他人，封锁周围五条街道！”
红衣女鬼根本不存在。就是宫本手熊。还有他家族的人。
忽然间，有枪响传来。
以他的眼神，的确没看出有谁是伪装的。应该都是真乞丐。
尤其是骨架。是先天注定的。身材魁梧的人，无论怎么化妆，都不可能变得娇小。同样的，武大郎也很难装扮成猛张飞……
查找红衣女鬼的线索，到底是在什么地方？
“吱嘎！”
谷八峰：！！！
对方不是宫本手熊。但肯定是日本人。
是宪兵司令部的车。车上跳下来一个中校军官。
不明白日谍为什么要化妆成红衣女鬼。
之前的判断都陷入了死胡同。只有这个判断似乎比较合理。虽然不知道日谍的动机是什么。但是，他们有这样的能力。
张庸上前问好，“周科长。”
“也对。”
原来根本就是一场误会。
“那他们是怎么通过检查站的？”
也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就会死在街边的角落里。天暖还好。一旦冬天到来，大雪纷飞……
胡思乱想间，一个红点进入地图范围。
他无法判断这是不是真相。然而，这确实是新思路。
“对。”
其他人也是不明所以。
很多乞丐的身上，都是这里烂，那里烂的。到处流脓的都有。
“伱呆在这里别动。”
张庸点点头。
这样做太明显了。很容易招致指责的。
扮什么不好，一定要扮乞丐？将自己弄得神憎鬼厌的……
忽然，地图显示，那个红点距离越来越近。
如果没有必要，弄死对方做什么？
然而，就在这时候，那个懵懵懂懂的老乞丐蓦然间动作，迅速的向旁边一个鱼跃扑倒，同时迅速的翻滚。
缴获的钱财，最后也是上缴了情报三处。杨丽初可以作证。
“跟我来！”
那个骚包，本来就喜欢穿红色的西装。
关键是，这个日谍非常厉害。似乎非常能打。
“上！”
偏偏要抓什么红衣女鬼。
“那些人怎么回事？”
“苦水胡同。”
然而，张庸却是脑海翁的一声。念头通达。
“是日谍！”
那些人看起来确实很可怜。
“你站远一点。”
王八蛋！
有问题！
只可惜，他们的动作，远远没有乞丐反应快。
处座亲自指挥围捕。
无论死活都要。
摇摇头。
忽然间，脑海似乎想到什么。
“被凶手抓来的？”
“宫本家族？”
“是！”
暗暗汗颜。这个，好像是自己惹的祸？
这年头的检查站，功能很弱。
红衣女鬼……
老乞丐：……
红衣女鬼抓不到，就拿日谍出气。打完以后，再吊在灯杆上示众。看他们还敢不敢继续往来金陵。
他们的脑子立刻意识到不对了。
想到八个字：静若处子，动若脱兔。
都是一些流浪汉。还有一些乞丐。就佝偻在检查站旁边。旁若无人。
相反的，在爆炸过后，他迅速的弹跳而起，没入了旁边的民房。
好。好。好。终于是有一点线索了。这个张庸，确实是福将。
这种抓人的活，就不用张庸去帮忙了。
“一个个身上都干巴巴的。藏不了任何东西。理他做什么？”
凡事都有动机。
“是日谍化妆成乞丐的模样，白天到处流窜，晚上则化妆成红衣女鬼出现！”周伟龙兴奋的说出自己的推断，“他们肯定不止一个人。他们有安全屋！安全屋里面肯定有化妆工具！”
除了周伟龙，还有戴一策和刘道武也来了。
是自己悄悄拿走了宫本手熊的手提袋。
是那个家伙？
然后发现不是。对方骨架不对。
“没有。”
如果凶手不是一个人。而是一群人。他们又是怎么组织起来的？怎么协调？
易容术可以改变一个人的面容、相貌。但是不可能改变体型。
“不清楚。”
谷八峰情不自禁的捂鼻子。
红衣女鬼……
这个老乞丐的动作，居然如此的凌厉，如此的敏捷。
大群宪兵立刻冲上去。
“你们出动了多少人？”张庸看看四周。宪兵数量很多。路口到处都是。
现在是要抓红衣女鬼。不是要抓日谍。
“是！”
即使有人知道，也没事。那是空军的事。
电光石火之间，乞丐已经是滚到了十多米之外。
他如果追上去，可能很危险。
“哦……”
黑暗当中，惊恐当中，谁分得清是红色西装，还是红色裙子？
谷八峰弱弱的叫道。
为什么现场几乎没有痕迹？因为他们都是非常专业的杀手啊！当然不会留下明显的痕迹。
其中一个居然是处座。张庸急忙上前迎接。
“啪！”
这是起因。
那么敏捷的身手。绝对不是一般人。一旦抓到，说不定真的能审出红衣女鬼来。
对于他来说，现在是最好的将功赎罪的机会。
“日谍？”
张庸也没有看到。他的观察力没那么强。但是，他若无其事的说道：“你也是宫本家族的人吗？”
如果没有违禁品，又有合法的证件。自然不会阻拦。也不可能将每个来往的人信息都记录下来。工作量太大，做不到。
“日谍？”
“好！”
处座眼神一亮。
“宫本家的？”
“我看着有点像是宫本家的。但是无法确定。”
什么是日谍？
“啪！”
怎么查嘛？查个鬼……
“对……”
没头没脑的。
“有一个日谍化妆成乞丐的模样，试图通过检查站。周科长判断，可能是日谍白天化装成乞丐到处流窜，晚上则变身红衣女鬼到处杀人。”
一个日本人，化装成乞丐，想要做什么？又特么的修炼忍者？
都是变态吗？
爆炸对他几乎没有影响。
其他人：！！！
果然是个高手。
手榴弹爆炸了。
“少龙！”
唉……
谷八峰上去和对方打招呼。不久以后，中校军官又开车离开。谷八峰转回来。
“其他地方也没什么收获。”谷八峰唉声叹气。
爆炸掀起大量的黄泥水。
红衣女鬼没有抓到，抓到一些其他敌人也是好的。这个老乞丐明显是有问题的。
“日谍是什么样子的？”
最终的结果就是，小偷倒霉了。
拄着拐杖。拿着破碗。衣衫褴褛。脏兮兮的。
我现在去进修刑侦还来得及吗？
都说了，自己只懂抓日谍，不懂抓其他人。
他也没有办法帮忙。
论单兵战斗力，处座都能摆平他。
他唯一能欺负的，也就是叶万生。连金霖都打不过的。
张庸于是安安静静的呆在检查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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